候死的,她怎么不知道呢。
“李香蓮睡前就不太對勁,嘴里叨咕著有人害死她兒子...”說著看了眼曾經的太太,隨后小聲說:“她說,要讓…不得好死…”
躲在顧華年身后,“是不是她瘋瘋癲癲的...把顏姐兒和巧珍給殺了呀?”
不管是不是都是才好,這樣老爺就會徹底斷了在李香蓮身上的心思,連帶著也會更厭惡李家人。
李文山聽到這里扶著窗扇站起身,指著秋紋罵道:
“你個小賤人你放屁,我妹子怎么會殺了自己的女兒,一定是鄭家人干的,她把我們都關在這里,就是想殺人滅口!”
高德從后罩房邁出來,看過兩具尸體的他,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的表情。
聽到李文山沒臉沒皮的言語,上去踹了他一腳,“我現在就殺了你,如你的愿怎么樣?”
聽到‘殺’字,屋子里的李香蓮跑了出來。
披頭散發的,懷里抱著個沾著血污的迎枕,“殺了你們…都給我死,今后我就是顧家正頭娘子,所有銀錢都是我的…”
口中瘋瘋癲癲的嘟囔,手里拿著根染了血的金簪,不停的到處揮舞著。
李文山看著妹子出來,跟在她身旁,“妹子妹子,你手中的銀錢都放哪里了?還有什么田產地契之類...”
“你跟了顧華年這些年,可不能隨隨便便的便宜了他們,現在顏姐兒也被他們害死...”
李香蓮像是完全沒有了理智,見有人擋住她,手中的簪子狠狠地刺了過去,“死!死…”
“啊!”李文山嚇得直跳腳,鬼哭狼嚎的在庭院中跑了起來。
樹枝上休息的小鳥,被兩個人發出的聲音驚起。
一時間,庭院中什么聲音都有,在暑熱的盛夏,給人帶來莫名的煩躁。
顧華年更是臉熱的很,顏姐兒的尸體就躺在地上,殺害她的人是她的生母,也是他曾經寵愛過的女人。
這一幕,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自在的看向鄭氏,見到她面上的嘲諷,一張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下終究是沒有臉面說出什么。
鄭氏看了他一眼,有些厭惡的收回目光,吩咐一旁的下人,“帶著人把顧聞少爺送到他要去的地方。”
垂眸看向紅著眼睛的顧聞,說道:“我曾經說過會護你周全,眼下你又是初姐兒的弟弟,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難,可以來鄭家找我。”
顧聞掀開衣袍下擺,跪下給她磕了一個頭,聲音有些哽咽:
“我自生下來那天就沒有見過生母,這些年來只在您和長姐身上體會過善意,這份恩情顧聞永生難忘。”
顧華年看到這個日后就是他兒子的孩童,歪頭不自在的看著旁處。
外院的家丁和婆子們有一些是他的人,他指揮他們搬東西雇馬車。
等一切收拾妥當的時候,他坐在簡陋又狹小的馬車上。禁不住轉過頭,又深深看了眼漸行漸遠的宅子。
直到牌匾被下人摘下來,在他注視的目光下應聲落地,碎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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