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容我再提醒你一句,你那窩囊廢男人可不是北堂大人,想上我的床還是先去問問你的好母親、好大哥大嫂答不答應吧!”
“得虧你二哥早早去見閻王了,這么給他扣綠帽就不怕他半夜來找你?”
最后一句,慕連枝是壓低了嗓音說的,說完,她還又又補了一句:
“我可不是連乞丐都不挑的賤貨,威脅我?你還不夠格。”
“你、你敢罵我?”
臉龐扭曲,憤怒地低嘶著,抬手,凌羽瑤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
“你算什么東西?”
單手接住,慕連枝一個用力就將她推了出去,接連幾個踉蹌后退,揉著像是要被人折斷的手腕,凌羽瑤悶哼了聲,眸底全是不敢置信:
“嗯~”
好痛!
她怎么這么大力氣?
是她的錯覺還是她會武?
她還來不及細思,慕連枝的聲音又砸了過來:
“我親愛的小妹,念在姑嫂一場還同病相憐的份上,我就好心再提醒你一句,把那些不該有的齷齪心思都收了吧!”
“沒用的,你就是把全天下的女人都送給他,也改變不了你已經臟污的既定事實。”
不用問,慕連枝大概也能猜到,今天她會出這個頭兒未必是她的真心,里面肯定有愧疚、彌補跟妥協的成份在,大略是跟桑束達成了某種條件。
他們要如何與她無關,要打她的主意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
臉色白了幾白,抿唇,凌羽瑤沒接話,肩膀不自覺地垮了幾分,又上前了幾步,慕連枝的唇角卻淡淡勾了起來:
“混淆視聽、自欺欺人最多也只能糊弄糊弄外面那些不知實情的人,掩耳盜不了鈴,一時風平浪靜也不代表永遠風平浪靜。”
“要想保住你桑夫人的身份地位,要在那個家活下去,你得跟我一樣,要么有足夠的不可取代的利用價值,要么掐住他的咽喉、讓他不敢也不能違拗你。”
湊到她耳邊說完,慕連枝又緩緩整了整衣服,轉身坐回了軟榻,瞬間又恢復了之前懶散柔弱的模樣:
“妥協求饒如果有用的話,這世間就沒什么作奸犯科的案子、也不需要官兵衙門了,小妹說是嗎?有人關注的案子,再窮兇極惡的罪犯也不會被刑訊苛待,可一旦無人關注了……”
也許連死都會成為一種奢望。
慕連枝點到為止,她的暗示凌羽瑤也是一聽就懂。
是啊,她那件丑事并沒結束,現在所有人愿意維持現狀無非都在等這場風波過去,可一旦真徹底過去或者最后失控了呢?
到時候不需要她配合做戲了,桑家、桑束還能容下她這個污點嗎?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