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諸位公子去軍營操練不同,各位公主依舊留在宮中,學習的是琴藝和棋藝。
雖不能去宮外走走,可多少也接觸了些新鮮的東西,沒有那么枯燥,也不必每天流著汗臭,累死累活學些武藝。
“思黎,那日學堂打架后,怎么就沒有下文了?是不是厲王或者公主跟你說了些什么,才不追究了?”一位公主悄悄問著思黎。
她是一位小國宿國的公主,當初國中結盟對抗子襲也是因為受了利益蠱惑,結果落到如今的地步。
而這位宿國公主到了子襲,便覺著此處比自國好了不止十倍,宮宇樓閣,恢弘磅礴,就連宮人的衣著也比國中一般富豪好些。
若是能留下來就好了。
在學堂中,她便時常留意著小厲王,可誰都看得出,厲王對思黎是獨特的。
這讓她如何不在意。
她本想從思黎這打聽些消息,可思黎的回答卻并不如她的意。
“也不是毫無改變啊。我們住的地方,他們去的軍營,我們現在練的琴,不都和從前不一樣了嗎?”
“那他們就沒有再私下找你了?”
思黎想了想,記起時望的叮囑,搖了搖頭,并不承認。
得了這個回答,宿國公主也不能再追問了。
公子與公主的宿命是不一樣的,公子被送到子襲,基本是與王位遠離了,而公主與王位并無瓜葛,或許還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更好的未來。
這位宿國公主,存的便是與旁人不一樣的心思。
就算思黎已經否認了,可她并不信服,甚至開始偷偷跟蹤,想要探出思黎與旁人的瓜葛。
如此偷偷摸摸的跟了幾日,倒真看出了些東西。
這日,思黎再去殿中與時望碰面時,這位宿國公主就是跟了過去,可是跟了沒多遠,就被攔下了。
“站住,前方政務大殿,閑雜人等不可靠近。”
“可那個人不就進去了。”宿國公主指著前面思黎的背影不滿道。
“那是公主殿下囑咐過可以放行的。小孩子快回去吧,不要在這里逗留。”
宿國公主就這么無奈被趕離了這里。
另一面,諸位公子去了軍營操練了幾日,稍微有了些許經驗,倒也沒前幾日那么累了。
當眾人正在間隙休息時,眷國公子與小厲王仍在練習著,一柄木劍握在手中,被汗漬浸著,額頭汗如雨下,木劍此起彼落,作響的聲音不絕于耳。
像是在較勁,像是另一種形式的比拼。
其他人在旁看戲,戲內的兩個人則絲毫不受影響。
到了點,其他的人都迫不及待要回去休息了,可這兩人還是沒有想離開的樣子。
“這位公子,到回宮的時間了。”白將軍來提醒道。
“他不走,我就不走!”眷國公子語氣強硬。
“可是,陛下來去隨意,他想練到什么時候就練到什么時候。我也不能管著。可若是你想練晚些,到時候怕是沒人能送入宮中了。”
“我同他一起回去吧,宮中的人認識我,也不會攔我的。”厲王忽然說道。
白將軍猶豫片刻,還是點頭,將其余人送回宮中了。
眷國公子疑惑地看著厲王,甚是不解。
“你不練了嗎?”厲王問他,“你留下來不是為了多練會兒嗎?”
說完便自行繼續練習了。
既然這么說了,眷國公子自然也開始繼續練習。
諾大的這方演練場,便只剩兩個孩子仍在操演了。
“你的動作錯了。”厲王演示了一遍動作,將正確的動作表現給他看,“這個招式要雙手,合力往下,否則不能盡力。”
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