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會如此強硬,永嘉內心有了個一個猜測,難道說宮中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三皇子的態(tài)度便是南越陛下的態(tài)度嗎?”
沈驚鴻勾了勾唇,看向永嘉,一副你說呢的表情。
一邊的秦清不知怎么的感覺這時候的大師兄氣場全開啊,竟然有些不可一世的感覺。
“好,南越的態(tài)度,永嘉知曉了,不過還是希望三皇子能夠慎重。”永嘉說完轉身離去,即將邁出門檻的時候,裙擺卻被人抓住,低頭瞧見趴在地上的皇甫賢。
“永嘉,你不能走。”
永嘉公主眸色暗了暗:“皇兄,你太糊涂了。”說完,拽起自己裙擺,帶著人離開了。
京兆府伊文韜拿起驚堂木使勁一拍,沉聲道:“皇甫賢殺人一事,證據(jù)確鑿,待本官上報陛下之后,定從嚴處置!退堂!”
話畢,百姓中叫好聲如潮!叫的卻是。
“三皇子!三皇子!”
老百姓心中分明,老李頭這一案若不是遇見三皇子,只怕會不了了之,百姓如螻蟻,死了也就死了,誰會關心一個螻蟻的死活,誰會為一兩個螻蟻去得罪權貴,斷送自己晉升之路。
林望飛扶著老李頭離開了府衙,對他說明日與他一起來聽結果。
眼見老百姓一個個都離開了。
沈驚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京兆府伊文韜:“伊文韜,你可知罪?”
伊文韜立刻走下臺,麻溜的跪了下去,一套動作十分絲滑。
“臣知罪。”該來的總會來的。
“什么罪?”
“玩忽職守……”
“伊文韜,你是寒門出身,祖上也曾出過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賢臣,到了你這一代,做官僅僅是為了光耀門楣嗎?”
伊文韜臉一下子紅了,不知道是不是羞得。
“臣慚愧!”
沈驚鴻看著伊文韜:“伊文韜,做官若只是為光耀門楣,那你這官不做也罷。”
伊文韜一個頭重重磕在地上:“三皇子,臣知錯!臣懇請三皇子再給臣一次機會。”
沈驚鴻轉過身。
伊文韜又重重的磕了個頭!
站在一邊的秦清聽著那聲響都覺得疼。
“京兆府伊文韜罰俸祿一年,下不為例!”
身后又傳來伊文韜磕頭的聲音,秦清往后看了一眼,看到他磕頭的地面濕了……
師妹瘋癲一笑,對方生死難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