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豬籠沉塘去。你生的那個小賤蹄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跟你一樣下賤,以后也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主兒。”
周老婆子把失去糧食和銀子的雙重怒火一股腦兒地全發泄在了柳氏母女二人身上。
柳氏聽聞這些難以入耳的話語,氣得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我們陳家養活了你們這么多年,就那么一點兒糧食你們竟然都舍不得掏出來。那些可都是我們用來救命的糧食啊!”
“你只要把腿張開,就能輕輕松松吃得飽穿得暖,就那么一點兒糧食你都不愿意拿出來嗎?”
周老婆子越罵越難聽,那丑惡的嘴臉和惡毒的話語讓人恨不得上去給她幾個耳光。
“你們母女倆簡直就是一對災星,克死了我那可憐的幺兒。如今還要來禍害我們全家,你們怎么還不去死啊!”
柳氏用手指頭直直地指著周老婆子,整個身體抖動得極為厲害,臉色慘白如紙,滿臉都是淚水。
“瞧瞧你這副模樣,真是讓人看著就覺得惡心。成天哭哭啼啼地佯裝柔弱,以前就欺騙我兒子,現在又去勾引男人。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心里那點骯臟的念頭,不就是想著勾引男人來養活你們嘛。”
周老婆子狠狠地一把將柳氏伸出來的手指打掉,隨后叉起腰,唾沫星子四處飛濺,繼續肆無忌憚地辱罵著。
陳宛白見柳氏顫抖了半天,連半句話都講不出來,于是走上前去說道:“奶奶,凡事都得講個證據吧。你就這么上下嘴皮一碰,就在這兒造謠生事。您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都不覺得害臊嗎?”
周老婆子卻越發囂張地叫嚷道:“哼,還狡辯!你們就是這副樣子,別以為我不清楚。”
“奶,要是再敢胡亂瞎說試試看。我這瘋病可還沒好全呢!”
周老婆子這才想起來,這該死的小孫女有瘋病,是會拿刀砍人的。
瞬間,她就跳到了幾米開外,那敏捷利索的動作與其年齡十分的不相符。
等站穩來,她又見陳宛白今日身上并沒有攜帶柴刀,她心中的底氣便又涌了上來。
“我跟你們講,今天這糧食和銀錢都得算到你們頭上,要和那五十兩銀子一起還給我。”
之前的斷親文書上寫明是要一年后再慢慢支付銀子,所以周老婆子暫時還不能向她們討要。
“除了那五十兩,多一文錢我們都不會給你。”陳宛白著實是懶得再去搭理周老婆子。
朝暮時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