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白看準時機,猛地松開手指,利箭“嗖”地一聲飛射而出。
然而,母豬仿佛有所察覺,身子微微一側(cè),利箭擦著它的耳朵飛了過去。母豬瞬間被激怒,發(fā)出一陣狂吼,帶領(lǐng)著其他野豬朝著陳宛白和萬朝貴的方向沖了過來。
萬朝貴見狀,手握長矛,迅速沖上前去。
陳宛白迅速搭上第二支箭,再次瞄準母豬。這一次,她的眼神更加堅定,手也更加穩(wěn)定。弓弦一響,利箭直直地朝著大母豬的眼睛飛去。
只聽大母豬慘叫一聲,箭頭精準地射中了它的眼睛。大母豬疼得在地上翻滾,其他野豬頓時亂了陣腳。
萬朝貴趁機一長矛過去,刺中了最前面的野豬的腹部。那頭野豬慘叫一聲,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萬朝貴另一只手也沒歇著,一柴刀過去,直劈得野豬鮮血直飆。
大母豬的哀嚎引起了其他野豬的憤怒,它們朝陳宛白和萬朝貴狂奔而來。
眼看一頭野豬就要撞向萬朝貴,陳宛白不慌不忙,迅速又拉開弓箭,瞄準了那頭,一松手,再次準確命中。
這頭野豬眼睛被箭射中,血流如注,痛苦地摔倒在地。
萬朝貴則利用靈活的身手,閃避著野豬的攻擊,找準時機將長矛刺向野豬的要害。
陳宛白繼續(xù)射箭,又有一頭野豬中箭倒下。
山谷中響起了陣陣野豬的哀嚎和狂怒的吼叫聲,場面極其激烈。
大母豬眼見勢不妙,嗷嚎一聲,從地上爬起,招呼著野豬崽子們撤退。野豬們跟著大母豬有序逃跑,小豬崽子們則四散逃竄。
陳宛白從樹上滑下,來到了萬朝貴身邊,兩人看著野豬逃跑,并沒有追趕。
他們手持柴刀,將地上還沒死透的野豬一人一刀全部嘎的透透的。
最后,當一切歸于平靜時,地上躺著四頭被擊斃的野豬。兩人累得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但臉上卻帶著勝利的笑容。
“我們需要盡快處理這些野豬的尸體,避免引來其他野獸。”萬朝貴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環(huán)顧四周說道。
陳宛白點點頭,同意道:“是啊,可是我們怎么全部弄回去?”
陳宛白看著四頭大野豬有些迷茫,實在是太大了,每頭都有一兩百斤的樣子。
休息片刻后,他們便立刻起身開始收拾戰(zhàn)場。
首先,他們仔細檢查每一頭野豬的尸體,確保沒有任何遺漏的傷口,以免在搬運過程中出現(xiàn)意外。
萬朝貴用帶來的獵刀動作熟練地對野豬進行剖腹,取出內(nèi)臟。
萬朝貴一邊剖,一邊解釋道:“把內(nèi)臟取出來,不僅能減輕重量,還可以避免在下山途中腐爛,吸引其他野獸。”
陳宛白一邊聽一邊學(xué)習(xí),她用手穩(wěn)穩(wěn)地握住獵刀,按照萬朝貴的指示,小心翼翼地處理每一頭野豬。
濃烈的血腥氣味彌漫開來,他們的手上、衣服上沾滿了鮮血,汗水混著血水,模樣十分狼狽。
很快,他們就把野豬的內(nèi)臟清理干凈,堆放在一旁。
“這些內(nèi)臟可以留在這里,野獸們會自己處理。”萬朝貴說。
“我們需要想個辦法,一次性把所有野豬帶下山,分批運送太危險了。”陳宛白說道。
萬朝貴點點頭,開始仔細觀察四周,尋找解決辦法。“這條山路崎嶇不平,單靠我們的力量肯定無法一次性把這些野豬全部運下去。”
陳宛白靈機一動,看向山谷邊的一片茂密竹林。她眼前一亮,說道:“我們可以利用竹子,做個簡單的滑輪裝置,把這些野豬一次性運下去。”
萬朝貴沒太聽懂什么是輪滑裝置,疑惑地看著陳宛白。
陳宛白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簡單地解釋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