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時,可以看出,這“虎豹騎”的力量究竟能夠到達何種程度。“轟然!”剎那間,一聲震撼人心的蹄鳴聲響起,緊接著德旺率領(lǐng)著一千名騎兵突然殺了出來。“虎豹騎,沖鋒!”許褚怒吼一聲,駕馭著戰(zhàn)馬率先猛沖向前。令人意外的是,跟隨許褚沖鋒的僅有一百名鐵騎,而不是全部的一千名。“如此狂妄自大,實在太過分了。”看到這一幕,德旺臉上露出憤怒之色,他揮舞著手中的長棍,直直地指向疾馳而來的許褚。“哈哈,兄弟們,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虎豹騎的威猛!”許褚豪邁地大笑起來,面對刺來的長棍,他側(cè)身躲避,然后用左肘夾住,用力一甩,將德旺直接從馬背上掀翻下來,摔落在地上。就在這時,一百名虎豹騎與百濟禁衛(wèi)軍正面相撞。
突然之間,馬嘶聲和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但倒下的并不是虎豹騎,而是百濟的軍士。雙方剛一交鋒,百濟的禁軍就立刻被擊潰了,本來是千軍對壘,竟然被一百名鐵騎輕易地瓦解了。而接下來讓百濟王和眾官員感到膽寒的畫面接二連三地出現(xiàn),僅僅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一千名百濟的禁軍這支精銳部隊,全部都被虎豹騎挑落馬下,而虎豹騎只損失了兩三個人。震驚、恐懼、敬畏、害怕,各種各樣的情緒涌上心頭,百濟的大臣們都覺得非常可怕,這樣強大的實力,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至于百濟王,心中卻涌起一股寒意,這虎豹騎的威力實在太驚人了,每一名騎兵的戰(zhàn)斗力都相當于一百人甚至更多,如果一萬名這樣的騎兵出動,恐怕百濟的軍隊沒有一個能夠抵擋得住。
此時,百濟王面色慘白如紙,心中對自己聯(lián)合東瀛、吐谷渾、薛延陀部的決定產(chǎn)生了深深的疑慮。他意識到,面對如此威震天下的大唐兵馬,他們根本無法與之抗衡。“承讓了。”程處憂緩緩站起身來,臉上洋溢著從容不迫的笑容。這一次,沒有人再敢小看程處憂。他能夠統(tǒng)領(lǐng)這支令人敬畏的虎狼之師,即使他有著世家子弟的紈绔習性,但此時此刻,眾人都不敢有絲毫不敬之意。因為稍有不慎,便可能給自己招來滅頂之災。就在這時,許褚率領(lǐng)千余騎兵歸來,他單膝跪地,向程處憂稟報:“將軍,許褚不負使命。”看到許褚如此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在場眾人心中不禁微微一震。這份敬意源自于許褚內(nèi)心深處的尊崇,絕非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虎豹騎的兄弟們,你們沒有給我丟臉。”程處憂抬起頭,目光掃視著眼前的千名鐵騎,大聲說道。
“將軍英姿,將軍英姿!”
虎豹騎聲如驚雷般歡呼。
“百濟王,今朝黃公子不在嗎?”
程處憂轉(zhuǎn)過頭,有意無意地說了句。
百濟王神色微變,繼而干笑著:“我大兒昨夜突患疾病,現(xiàn)下正在家中靜養(yǎng)。”
“患病了?”
程處憂嘴角輕輕一勾,心道這百濟王的謊話也是頗有功力,信口雌黃。
“患病,病得嚴重嗎?在下并非夸夸其談,在下也有幾分懸壺濟世之才,若是不介意,不妨讓我瞧瞧大公子。”
程處憂開言提議。
百濟王輕笑出聲,“風寒而已,已讓王府御醫(yī)診治過了,靜養(yǎng)兩日自愈。”
程處憂微一點首,道:“病痛之際,宜臥榻靜息,莫要四處奔波。大黃帝此般舉措,倒是有明智之處。如染風寒仍在外奔波,恐會喪命。”
百濟王嘴角輕扯,看向程處憂,察覺話語間的別有用意。
“百濟王,我等明日便告辭。”程處憂沒等對方答話,搶先開口。
“告辭?”百濟王一怔,完全料想不到程處憂會突然提出離去。來使本該商討國事,怎會剛到便要離席?
“程大人不可匆忙離去,莫讓我這地主無法盡待客之道。”百濟王急忙說。
程處憂搖首,“不可,我并非獨自而來,已有家眷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