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西杭的話語一出,在座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著他望去,眼里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杜長老,這是不是······太貴重了?”申川看著半空中漂浮的傳送符遲疑道。雖然他也見過不少的好東西,但是這千里傳送符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無價之寶啊。
要知道傳送符的制作方法早已失傳,現如今整個大陸現存的傳送符也不過是個位數而已,還不知道被誰給收藏了起來等著保命用,沒想到杜長老這里也會有一張。
“沒事,再貴重也不是給別人,而且對別人來說貴重的東西放在我這里也是無用,還不如物盡其用。”杜西杭擺了擺手笑著解釋道。
像從遠這樣的年輕人都還要在大陸上闖蕩許久,難免會遇到這樣那樣的未知的危險,但是像他這樣的老家伙可就沒這個心力了,整日窩在宗門內也遇不到什么危險,再說,以他的實力,大陸上也沒幾個人能傷得了他。
聽出杜西杭的言下之意,申川也沒有再多做推辭,只是拱了拱手這才示意從遠收下。
看著懸浮在半空中那張古樸泛黃的卷軸,從遠能感受到那上面傳來的熟悉的氣息,壓下心頭的疑惑,從遠這才抬手將傳送符收回了儲物戒指中,恭敬地施了一禮,“多謝杜長老。”
“不用多言,只要這東西能保你平安就夠了。”
畢竟,天才只有活著才能有無限可能,而且他也想看看從遠的路究竟會走到哪里,會不會同那個人一樣?
有了千里傳送符這樣的珠玉在前,郝明中之前隨意準備的東西也不好拿出來了,無奈只能咬了咬牙換上了一個最頂尖的天階法器。
只是這樣的東西,從遠的太虛戒里也有不少。
面色如常地收下了郝明中的東西,上首的蘇櫳靜也就發話讓他退了下去。
一個月的準備時間很快過去,除了拜見三位太上長老這一個插曲之外,在拜師宴開始的前一天,申川從遠所在的山頭又迎來了另一個驚喜。
“這就是那返命丹?”申川看著眼前躺在一個錦盒中的黑乎乎的丹藥微微蹙了蹙眉頭,怎么比他煉得還丑。
“你這是什么眼神?”易簟清見他竟敢嫌棄自己煉制的丹藥頓時不可思議地揚了揚眉,他都為了他的弟子這么盡心竭力地趕時間了,他竟然還嫌丹藥的賣相不好看。
再說,這丹藥的賣相也不是他的責任,他是按丹方上的步驟來的,誰知道最后竟然會是這樣一個顏色,但是這也能看出是一枚丹藥吧,總比申川煉出的那些奇形怪狀的泥巴團要好多了。
“沒什么眼神。”申川眉頭微挑沒有選擇去激起易簟清的怒火,只是將錦盒的蓋子蓋上,這樣抬眸看向易簟清詢問道,“丹藥你給大長老送過去了嗎?”
好在易簟清也沒打算跟他就剛才的眼神糾纏,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這才靠在身后的椅背上長嘆一口說道,“已經派人送過去了。這一爐丹竭盡我所能也就出了兩顆,分給小遠一顆,大長老也就剩下一顆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既然之前大長老能在一枚返命丹的作用下成功突破下一個境界,這一次或許也能僥幸逃過一劫,只是,這些就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了。
申川聞言也只是無聲地嘆了口氣,每個人的天賦都是天定的,壽命止于最后的盡頭他們也無力更改。
“話說,小遠他們在干什么?怎么這么熱鬧?”易簟清飲了一口手邊的清茶這才奇怪地看了一眼從遠房間的方向,那里嘰嘰喳喳的都是些驚嘆聲,小遠也不是這樣顯擺的性子啊。
“奧,剛才有弟子把拜師宴上所用的衣服送過來了,他們應該是在讓小遠試一試。”申川思緒稍微轉了轉就知道旁邊那些人在干什么,有曲連星和易為春這兩個愛鬧騰的人在,即便是正常的試衣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