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頓時蹙眉看向從遠,一臉的疑問。她可是記得這家伙在長河鎮(zhèn)的時候可還是不飲酒的,怎么這會兒就已經(jīng)沾上酒了。
“只用了一點?!泵鎸υ茣拥囊蓡?,從遠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用右手蓋住了酒杯。
“噗?!笨粗约倚值苌儆械木狡饶樱诪榇侯D時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一看就是你帶壞他的?!痹茣涌粗诪榇阂琅f灑脫不羈繼續(xù)飲酒的模樣,頓時不滿地譴責道。近來跟從遠相處時間最久的可不就是易為春了嗎?她就不信從遠喝酒跟易為春沒有關系。
“是啊,就是我?guī)牡乃?,云大小姐可想知道我又是在哪里帶壞的他呢?”面對云曈的譴責,易為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還有閑心放下一個鉤子靜待魚兒上鉤。
“易兄。”從遠見他越說越遠,只能無奈出聲阻止道。要是再任由易為春說下去,今天這件事情可就沒完沒了了。
“你說!”云曈瞪了一眼從遠示意他老實點,這才氣勢洶洶地看向易為春,等著他的答案。
“這個,你還是去問他本人吧?!币诪榇阂姾镁褪?,他可不想當挑撥別人感情的壞人,雖然他已經(jīng)挑撥成功了。
幽幽地飲了一口杯中的酒,易為春接著寬大的袖子擋住了唇角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著從遠逃也似的避開云曈的視線。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自己被易為春帶著初次飲酒的地方,從遠莫名來得一陣心虛,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暴露的為好,于是在對上首申川無意間投下來的視線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道,“師父找我有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云曈阻攔就已經(jīng)一溜煙地快步向了申川的身邊,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雖然疑惑自家徒弟跟朋友聊的好端端的怎么過來了,但申川還是好脾氣地笑了笑,一臉矜持地跟身邊的這些強者一一介紹了一遍從遠,而嘴角掛上一副標準微笑的從遠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氣,如果再忽略掉身后那道略顯灼熱的視線的話。
破萬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