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自然是只能咽下了這滿腹委屈了。”
“不過,這委屈咽的多了,自然是要忍不住對別人訴一訴的。”
聽著蒔澍拐彎抹角的威脅,易為春眉眼一沉剛要理論,門外就傳來一道強(qiáng)硬的聲音,“誰敢給澍兒委屈,澍兒盡管跟為娘說,看娘不教訓(xùn)他!”
自稱為娘的女子一身藕色衣衫,面容清秀溫婉,只是因為生氣倒豎的兩道眉毛硬生生破壞了那份溫婉,多了些偏執(zhí)的氣息。
“干娘,沒人給我委屈,這不是正跟青遠(yuǎn)君商量著賠償宮門的事情呢?”蒔澍看見來人眼底閃過一絲無趣,本來不想搭理的,但是瞥見上首自家母親的神色還是懶懶地解釋了一句。
“那就好,澍兒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跟娘說,娘幫你打回去。”雖然蒔澍對她的態(tài)度是愛搭不理,但是藕衣女子還是滿眼慈愛地把蒔澍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生怕他由哪里受傷的。
“行了,來盈,這里還有正事,不方便招待你,你還是先回你的繁花宮吧。”蒔宮主看著下面還在喋喋不休的女子蹙了蹙眉,忍了又忍才不悅地開口道。
“不用你招待,你忙你的,我好久沒見澍兒了,要好好看看。”女子擺了擺手不在意地道,上首的蒔宮主臉色也更加難看。
“秋宮主,不然還是請您到偏殿稍作休息如何?”覷了一眼師父的臉色,阮輕羅硬著頭皮上前勸了一聲,果然招來了對面的一記白眼,“我們繁花宮可不會有小輩這么無禮地插話!”
“你的繁花宮好就回你的繁花宮去,在這里耍什么威風(fēng)!”蒔澍見狀不耐煩地甩開了女子拉住他胳膊的手,一臉不爽地道。
在他們蒔花宮的地盤上訓(xùn)斥他師姐,誰稀罕她待在這里。
秋來盈對蒔澍的態(tài)度明顯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在邊上不停地妥協(xié)說話,一時間看了一場好戲的從遠(yuǎn)和易為春都不知道還要不要提賠償大門的事情了。
不過,很快,賠償?shù)氖虑榫筒挥盟麄儾傩牧恕?
“不好了,宮主,咱們的宮門被人給砸了!”
破萬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