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他人呢?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只是幾息,月芳舒便落到了庭院中。
她環顧四周卻不見韓宇的身影,連忙又放出神識探查,仍是無果。
這一下,她急了!
“他是我老友之徒,已出城去了。”
風松云眼神閃躲,拿起桌上酒杯才發現杯中空空。
“那他出身何宗?”
“鏖州逍遙宗。”
“是否身懷水靈根,且已異變?”
“確實有水靈力的波動,但我未曾察覺任何的異變跡象。”
“叔叔是否已收他為座下弟子?”
“不曾!”
“如今清風門門人不多,如此好的苗子,叔叔就舍得放走?”
“不舍也得舍。誰叫他是我老友的徒弟呢?你叔叔我可是很重情重義的。”
“我看是叔叔惹不起吧?”
“你要這么說的話,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但這只是次要。若是我風松云鐵了心,也......”
“告辭!”
還未等風松云說完,月芳舒便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這妮子,越來越像他娘了,脾氣倔得很!”
風松云嘟囔著,不過還是被蘇一舟聽見了。
“師尊,你為何隱瞞了師弟水靈根由有異變的事實?”
風松云嘆了口氣:“哎,我本欲多規勸下她,讓她滅了念頭。結果......她搞得像審訊犯人一樣。”
“念頭?”蘇一舟皺了皺眉,“莫非月宗主也想收他為徒?”
“應該是這樣,不過我也吃不準,女人心海底針啊。”
風松云轉念一想,“你回去和其他人匯合吧,為師跟去看看。”
話畢,風松云也消失在庭院中。
蘇一舟只能搖了搖腦袋,孤身離去。
月芳舒離開庭院后,突然外放神識。
日盈城中,天海門弟子戴在身上的宗門令牌立馬閃爍了起來。
“若有門人看見了那鏖州修士的行蹤,立馬來報,本宗主重重有賞。”
都不用月芳舒多言,大會散場后,來自鏖州的韓姓修士力戰三場,兩平一勝的戰績立馬傳遍
了整個日盈城。
不僅比賽過程傳得繪聲繪色,連同韓宇的身形容貌也沒有落下。
很快,便有人來到舉辦天海門大會的賽場上拜見月芳舒,并告知了韓宇的去向。
看著賽場上那個坑洞,以及散落一地的碎石,月芳舒拔地而起,化為一道迅疾遁光朝西邊而去。
確實,韓宇離開酒樓后,便與方流光朝西城門奔去。
他心中依舊隱隱不安,一刻也不敢耽擱。
一路上他并未遮掩容貌,也聽到了路人的閑言碎語。
雖沒有惡意,還帶著敬佩,卻讓他有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覺。
出了西城門,他再次囑咐方流光到了鏖州后先去云凌城找三大世家,且少對外透露要去逍遙宗的意圖。
說完,他便御劍離去,速度之快,看得方流光瞠目結舌。
此刻他已來到了百里外,不過卻撤去了遁光停在了半空。
不是此地已安全,而是前方有人攔路。
“韋長老,真巧啊!”韓宇打著拱手。
韋清踏步凌空站在前方。
其面帶笑意地看來:“不巧,我是專門在此地等候小友的。”
“哦?不知韋長老找晚輩何事?”
韓宇心頭一緊,故作輕松地回道。
“小友手段好得很啊。若不是葛沖傷口處的殘留劍意,老夫還當真發現不了閣下所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