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韋清如此說,他心緒立馬繃得緊緊的。
瞬間想到了之前在海上用劍意擊殺那三名天海門弟子的事。
“難道是因此才泄露的?”
不過那三人想要殺他奪寶,韓宇只是出手反殺了對方,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何過錯。
何況韋清的神情并不像十分篤定,更有詐自己的意味。
“韋長老,我也是無奈之下才用出了師門傳承的劍意。不過你也看出了,我也是留了情的,并未要了葛兄的性命。
再說了,我當(dāng)時有求于風(fēng)老。葛兄又得罪了月兒姑娘,我也著實為難啊!”
韋清冷笑了下,踏步上前。
“我那徒兒確實咎由自取,禍從口出的道理,他今次學(xué)得明明白白。
不過老夫要與你論一論的并非此事。幾日前,天海門有三名弟子在海上被人擊殺。
老夫趕到后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查出蛛絲馬跡。”
話語間,韋清一揮手,身前飄出三塊藍(lán)色令牌來。
其一指點出,三塊令牌上皆有虛淡的寒光閃過。
“那三人的尸首雖然被毀了,但宗門令牌保存下了殘留的劍意。
下手之人當(dāng)時一定行色沖沖,急著離去,忘了毀掉他們藏在海中用來布置水陣的令牌了。
不過這也并不奇怪。我天海門擅長陣法,為了弟子方便行事,在令牌上也刻畫了陣紋,可以權(quán)當(dāng)一些陣法的陣盤來用。
這是很多宗門都學(xué)不來的。畢竟那么小的令牌上要刻畫如此多的陣紋,也只有類似日盈城這樣鑄器師扎堆的地方才能找到此等的能工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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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清所言,讓韓宇心中震驚,他確實沒有想到還有如此手段。
就連賈一傳授的天海門陣法秘籍里也沒有提到。
他思來想去,應(yīng)當(dāng)是當(dāng)時三人聯(lián)手施展的陣法將成。
自己擊殺對方時,陣法也隨之撤去,同時也帶走了一絲劍意。
不過僅憑此就說他是幾道劍意的主人,未免太過牽強(qiáng)。
“韋長老,那三名道友不僅隕落,還被毀去了尸身,我著實遺憾。
但天下之大,修出劍意的修士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韋長老為門人報仇心切,我能理解。但你獨獨來找我的麻煩,這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以公徇私之嫌了吧?”
韋清咧嘴一笑:“小子,你心思沉穩(wěn),我已經(jīng)見識過了,知道你不會輕易認(rèn)賬的。
確實,我也只是猜測。如今這令牌上殘留的劍意已經(jīng)十分虛淡,很快便要散盡。
日后想要再次確認(rèn),更是難比登天。所以老夫決定賭一把。
那三人死在日盈城西邊的海域。若是韓小友往西邊去,那就太過巧合了。”
韓宇心思轉(zhuǎn)動:“我乃是鏖州修士,要返回自然要往西行。”
“呵呵!小友不去西北邊的渡口乘坐渡船,而是沿著海岸線疾行。莫不是想一路御劍會鏖州?”
韋清皮笑肉不笑地邁步朝他走來。
“我有些事還要處理,所以才如此行事。”韓宇在心里暗嘆不妙。
這人莫非要動手了不成?
“小友莫慌,待我探查一番后,真相自會水落石出。”
韋清單手一捏,那三塊令牌應(yīng)聲破碎。
逃離鄉(xiāng)村故土的我,只想涅盤成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