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芳舒胸脯開始劇烈起伏,韓宇只能從命。
“我到時,那處小島已被鳩占鵲巢,換了陣法......”
他避開了海生不提,但對于韋清的事并未遮掩。
月芳舒的性格有些乖戾難辨,韓宇小心翼翼地將事情道出,并觀察著對方的神情。
“賈一啊,徒兒啊,你這是何苦,你這又是何必呢。”
月芳舒悠悠地嘆息著,突然她扭頭看來:“除了玉靈丹外,你還得了什么?”
被對方眼神一凝,韓宇心中如被冰刺,他不敢搪塞。
“賈一前輩還傳了我前四階的天海門陣法。”
“嗯!”月芳舒點了點頭,來回踱步起來。
不久,其開始自言自語。
“我一共有兩個徒弟,先收的韋清,再收的賈一。
他們兩人性格截然不同,相差迥異。一人善用人脈,不喜修行,愛走捷徑;另一人內向少言,不喜熱鬧,只愛修行。
在傳授術法時,我便看出兩人日后定難相處。勢必有一人會離開宗門,或是死在對方手中。
為了避免此事,我便借閉關之由,將宗門大權交給了更善于管理宗門的韋清。
想著借此看看尚在低階境界的韋清是否能料理好一宗事務。
同時也想觀察下師兄弟兩人是否能和平共處,為了擴大宗門而一同出力。
不曾想不久便出了事。賈一盜走宗門陣法秘籍,此乃韋清的誣陷,我自然知曉。
事已至此,我便想著借機讓賈一離開宗門。他性格恬淡內向,尋一處地方清修,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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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便留下了四階前的陣法秘籍。想著以他恬淡內向的性格,若能參透,且少惹是非的話,足夠自保。
事后,韋清對外宣告賈一叛宗外逃,此事我并未阻止。一來是怕卸去了韋清剛樹立起來的威信;二來也是想斷了賈一回宗的念頭。
他性格恬淡,在宗門時,就對名利沒有興趣。沒想到他卻是如此地在意此事,不愿背負宗門叛徒之名活下去。最后竟......”
說到此處,月芳舒臉上已滿是清淚,聲音哽咽。
韓宇不知道對方為何要當著自己的面回憶往事,但他能看出月芳舒神色落寞,心緒不暢。
“月......月宗主,賈一前輩他終歸還是回了宗的,他走時沒有遺憾,你......”
韓宇先前提到了自己進入賈一留下的神識幻境中,幫其完成了夙愿。
他本想借此來寬寬月芳舒的心,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沒曾想,月芳舒卻突然淚眼看來,眼中那泛出的不甘和遺憾差些將他淹沒。
“他沒了遺憾,可我有!”
月芳舒緩步走來,口中嘟囔著。
“我那徒兒就是個死腦筋,就不知道回天海門來尋我,或是變著法與我聯絡。
非要強行渡劫,最終身死道消,搞得我這個白發人還要去祭奠他這個黑發人?!?
韓宇連忙后退,擺手道:“月宗主,你莫要傷心了。你......”
月芳舒還真的停了下來,拭去了臉上的淚水,深深地吸了口氣后緩緩吐出。
“既然你已得了賈一的傳承,學了我天海門的陣法。
那從此刻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逃離鄉村故土的我,只想涅盤成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