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黃秋海在碼頭迎接蕭雨一行人時,在距離碼頭二十多公里的一處莊園內(nèi),有人也在談?wù)撝捰甑热说男雄櫋?
“這個蕭雨是什么來頭?”說話的是一個五十來歲年紀(jì),穿著一身燕居常服的男人。此人便是這個莊園的主人,也是澳島赫赫有名的玉器商葛泰鴻。
葛泰鴻此時正坐在會客廳上首的小葉紫檀打造的圈椅上,拿起茶杯抿了口最新的安溪鐵觀音,透過茶杯上方的騰騰熱氣,瞇著眼睛觀察著坐在對面不遠處的一個年輕男人。
那個年輕男人正是蕭展威最得力的手下葉天。原本應(yīng)該在港島的葉天,此時竟然出現(xiàn)在澳島,而且能進入這個私人莊園與葛泰鴻一同飲茶,也顯示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
“不瞞葛老,那個蕭雨的身份非常神秘,我們至今都還不知道他過往的經(jīng)歷和準(zhǔn)確的來歷。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會是大陸高官的子弟,背后也沒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葉天坦誠地說道。他知道,在這種問題上撒謊毫無意義,葛泰鴻作為澳島的地頭蛇,如果要查清楚一個人的底細并不難。與其故意遮掩,不如把他們已經(jīng)獲得的關(guān)于蕭雨的一切資料都告訴葛泰鴻,以換取對方的信任。
葛泰鴻端著茶杯,看著綠色的茶葉在杯子中慢慢展開,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這個蕭雨沒什么背景,為什么蕭大公子要處心積慮地對付他呢?”
葉天欠了欠身說道“公子的心思我們作為下人的不好揣摩太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葛老肯幫我們這個忙,那蕭家對葛老在港澳兩地的生意都必然會更加支持的。”
“謝謝蕭大公子的好意。”葛泰鴻笑著說道,“不過我這個人活得久了,就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膽子越來越小。我在澳島一直是守法經(jīng)營,你們剛才提出那些要求,恐怕我辦不到啊!”
這個老狐貍,誰不知道你明面上做著玉器生意,暗地里一直都在干著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dāng)。如果說你一直是守法經(jīng)營的話,那整個澳島恐怕就沒有不守法的人了。
葉天心里暗罵,嘴上卻說道“葛老過謙了,誰不知道您在澳島的能量和地位?否則我們公子也不會請您出手相助了。您放心,我們不會提出太過分的要求,您需要做的僅僅是為我們弄一輛車子,再派幾個熟悉本地的手下從旁協(xié)助我們就行。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們自然會有人去做。事后別人就算要查,也怎么都不會牽扯到您的身上。”
“哦?”葛泰鴻聞言不禁有些意動,畢竟蕭家的實力他是了解的,此前他也與蕭展威有過一些生意上的合作。如果能用一點小忙換來蕭家對自己生意的大力支持,他還是非常愿意的。
葉天見葛泰鴻的態(tài)度有些軟化,連忙說道“我們公子說了,如果葛老這次能幫忙,他一定會促成葛老的玉器進入港島所有蕭家的商場和店鋪,而且合作的傭金按照最低標(biāo)準(zhǔn)收取。”
葛泰鴻當(dāng)然知道蕭展威的這個承諾的份量,這意味著他的玉器生意將不僅局限在澳島,更會全面進入港島,他葛泰鴻本人也將成為港澳地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玉器商!這樣的誘惑,傻子才會拒絕。
“既然這樣,我會吩咐下去,讓我的人準(zhǔn)備好你們需要的車輛和一切東西,聽候你的差遣。”葛泰鴻說著轉(zhuǎn)過頭,向一直站在身后的一個管家說道,“讓小風(fēng)去一趟,確保不要出什么紕漏”。
“好的,老爺。”那個管家領(lǐng)命而去。
“你放心吧,有小風(fēng)出馬,你們要對付的人跑不了。”葛泰鴻說道。
“我替我家公子謝謝葛老的幫助。”葉天站起身,舉起手中的茶杯說道,“愿我們兩家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葛泰鴻也端著茶杯站起身來,滿眼笑意。
……
澳星餐廳作為澳島最高檔的餐廳之一,理所當(dāng)然座落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