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最為繁華的地段。車子開了十幾分鐘便到了餐廳門口,黃秋海在餐廳內(nèi)訂了最豪華的一間包房,請幾人品嘗最為正宗的澳島菜。
澳島的美食與港島稍有不同,兼具了東西方的特色,融入了非洲和泰國、馬來西亞、印度等東南亞國家美食以及大陸的粵省等地的烹調(diào)技術(shù),非常適合東方人的口味。蕭雨和蘇晴在港島吃了那么多天的港式茶點,正有些膩了,此時嘗到正宗的澳島美食,不禁食指大動,交口稱贊。
酒過三巡,氣氛開始熱絡(luò)起來,黃秋海也漸漸放開來,講了幾個黃子期小時候的笑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黃子期雖然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卻看得出來,他對這個遠房的堂兄是發(fā)自心底的敬重。
說起黃秋海的發(fā)跡,也頗有些傳奇色彩。大約十幾年前,黃家的產(chǎn)業(yè)還僅限于港島一地,在澳島是完全沒有涉及的。當時黃家想將商業(yè)觸角伸向澳島,希望能像港島一樣,在澳島也擁有黃家的一席之地。
可是作為一個外來的過江龍,想要在這各種勢力交錯匯聚的地方擁有一席之地談何容易。黃家前后派來好幾撥人馬,都被當?shù)氐呢攬F視為眼中釘,通過各種明里暗里的手段擠兌出了澳島。
那時的黃秋海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加入黃家的家族生意沒多久,年輕氣盛,便主動請纓來到這里開拓市場。原本澳島本地的各方勢力對于這個新來的年輕人都嗤之以鼻,還是采取以前對待黃家的各種手段,使黃家在短期內(nèi)連連碰壁。
此時黃秋海展現(xiàn)出了極強的商業(yè)嗅覺和高超的手腕,不僅在一些本地勢力忽略的領(lǐng)域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商機,帶領(lǐng)黃家搶占了本地市場的商機,而且針對澳島本地各個勢力的弱點,不斷拉攏打壓,分化瓦解,通過連橫之策聯(lián)合幾個大的財團,逐漸蠶食較小財團的市場。
同時黃秋海通過交好澳島的黑白兩道,又依托黃家雄厚的資金實力作為后盾,終于在澳島站穩(wěn)了腳跟,并且抓住了澳島回歸祖國的歷史契機,大大拓展了原有的產(chǎn)業(yè)規(guī)模。
如今十多年過去,黃家在澳島也已經(jīng)成為了跺跺腳就能引發(fā)政商界地震的豪門大族,甚至在澳島的影響力和地位,已經(jīng)隱隱然超過了在港島的地位。
雖然這背后有家族撐腰的因素,但黃秋海本人在其中也發(fā)揮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在澳島這個舞臺,黃秋海的商業(yè)天賦得到了充分發(fā)揮,也獲得了黃家的重視,成為黃家非常倚賴的一方重臣。
因此對于這個堂兄,黃子期在心底里還是非常敬重的,所以對于他拿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來說笑,也只是一笑了之。
一頓酒宴吃完已經(jīng)是下午兩三點了,黃子期急著想帶蕭雨和蘇晴去賭場玩,便與黃秋海告辭,只借了一輛轎車,由港島跟來的隨從阿斌駕車,直接往賭場駛?cè)ァ?
澳島的市區(qū)不大,車子只開了十分鐘便停在了葡京賭場的門口,黃子期招呼蕭雨和蘇晴下車后便熟門熟路地繞過賭場正門,從左邊的邊門走進了賭場。
“為什么不從正門進去呢?”蘇晴不禁奇怪地問道。
“你們看那個正門是不是像一只張大了的老虎嘴巴?”黃子期指著正門說道,“別人都說從那里進去就是入了虎口,彩頭不好,一般常來的賭客都是從邊門進去的。”
“哦,看來你以前沒少來這里呀?”蘇晴打趣道。
“嘿嘿,以前跟朋友來過幾次,不過這兩年我哥管得嚴,不允許我再來這里玩了。”黃子期難為情地笑了笑,又介紹說,“這個賭場是澳島最大的賭場了,也是澳島的地標式建筑。旁邊就是葡京酒店,這里除了賭場之外還有各種表演和酒吧,基本上都能滿足客人的一切娛樂需求了。”
黃子期一邊介紹著賭場的基本情況,一邊走到籌碼兌換處,扔進去一張信用卡,財大氣粗地說道“先給我兌換0萬美元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