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奴婢聽說,新皇他……他經常在白天就召幸妃嬪,甚至有時連早朝都不上,就為了和那些妃嬪廝混在一起……」
楚傾歌聽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皇帝當的,還真是荒唐!
「還有呢?還有嗎?繼續說,繼續說!」 楚傾歌仿佛對這些八卦十分感興趣,催促著白芷繼續說下去。
白芷見楚傾歌聽得津津有味,便也放開了膽子,繼續說道:「奴婢還聽說,這位新皇他……他……」
「他怎么了?」
「他……他治理國家的能力也一般,當初先皇立他為太子,朝中很多大臣都頗有怨言,只是礙于先皇的威嚴,才不敢多說什么……」 白芷說著,偷偷觀察著楚傾歌的神色。
見她并無異樣,才敢繼續說下去,「甚至……甚至還有人說,這位新皇能當上太子,全靠的是他母后的枕邊風……」
白芷見楚傾歌好奇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小姐,這宮里啊,最忌諱的就是議論皇上的是非,咱們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知道了,知道了,」楚傾歌不耐煩地揮揮手,「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白芷見楚傾歌的樣子,心中暗暗擔憂,卻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楚傾歌卻陷入了沉思,她原本以為新皇會是一個不茍言笑,威嚴無比的帝王,卻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好色荒淫之徒。
她之前還慶幸自己不用侍奉那個老皇帝,現在看來,這新皇也好不到哪里去!
「天吶!小姐,您沒事吧?」白芷被楚傾歌煞白的臉色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
楚傾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擺了擺手,「沒事,我就是……有點被嚇到了。」
是啊,能不被嚇到嗎?
這新皇怎么聽起來像個只會吃喝玩樂的昏君啊!
楚傾歌心里暗暗叫苦,進了宮就等于進了牢籠,還要整天面對這種貨色。
帝王寵虐,紅顏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