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想了想,對陸醫(yī)生說:“你們給她掛了兩天鹽水,用了兩萬多元藥費,有效果嗎?”
“你怎么知道沒效果?”陸醫(yī)生一愣,看了幾個同事一眼,反問。
“病人反映,她不僅沒好轉(zhuǎn),頭反而更暈了。”
陸醫(yī)生嘿地冷笑一聲說:“這不能說明什么問題,治療是有過程的。”
“進來的時候,她做過CT,今天再去做一下,對比一下,看看血栓是少了,還是多了?”
“你是病人誰呀?”一個長相漂亮的護士,奇怪地打量著任小峰問。
“我是她女婿,怎么啦?”
“啊?你是豪門女婿?”護士看著國色天香的林碧祺,有些不相信地說,“你是他老公,不會吧?”
其它幾個醫(yī)護人員也都搖頭不信,一個年輕醫(yī)生說:“咂咂,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任小峰正要對那個醫(yī)生發(fā)火,陸醫(yī)生手一舉說:“不說這個了,還是說你丈母娘治療的事。我問你,你到底懂不懂醫(yī)啊?做CT要隔一段時間,才能看出效果。”
“她只吊了兩天鹽水,看得出什么效果啊?”另一個醫(yī)生幫陸醫(yī)生說話。
任小峰堅持說:“吊了兩天鹽水,用了兩萬多元的好藥,兩張CT片子一比較,就能能看出來。另外,今天做了CT,我下午給她治一次,明天再做一次CT,比較一下,也能看出效果來。”
“你治一次,就能有效果?”陸醫(yī)生不相信地看著他問。
“陸醫(yī)生,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打什么賭?”
“如果我不用藥,給她治一次,有明顯效果,我媽這兩天的醫(yī)藥費,由你承擔。”
“這,這個。”陸醫(yī)生心虛地問,“要是沒有明顯效果呢?”
任小峰胸有成竹地說:“我加倍支付這兩天的醫(yī)療費。”
陸醫(yī)生見任小峰那么自信,垂著眼皮不敢打這個賭。
“陸醫(yī)生,跟他打,怕什么?絕對不可能。”年輕醫(yī)生在后面喊,“不用藥,治一次,怎么可能用明顯效果?”
漂亮護士問:“怎么衡量有明顯效果呢?”
任小峰想了想說:“今天做的CT片上,顯示有血栓,明天做的片子上,血栓影跡消失,即為明顯效果。”
“那就給他打賭,陸醫(yī)生,你肯定贏。”漂亮護士盯著陸醫(yī)生,鼓勵他說。
陸醫(yī)生聽任小峰這這個標準,心里松了一口氣,敲定說:“好,打就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他轉(zhuǎn)臉對喜不自禁地漂亮護士說:“你跟我來拿單子,弄她去做CT。”
“小任,你怎么動不動就打賭?”林興國急忙制止他說,“這是肯定要輸?shù)模泗~多是吧?”
“去做CT可以,賭不能打,媽就在這里住下去吧。”林碧祺知道任鯤這次肯定要輸,急赤白臉地制止他。
“這個賭,她女婿肯定輸。”病人家屬也紛紛說。
“明擺著血栓不會消失的,他傻啊。”
“沒關系,打就打吧。”任小峰沖醫(yī)生護士說,“我輸?shù)脑挘@錢就給你們作紅包。”
“那太好了。”漂亮護士高興得眉開眼笑。
“我窮歸窮,兩萬元錢還是拿得出來的。”任小峰對丈母娘說,“要是有效果,馬上就出院。”
“你腦子是不是不正常了?”林碧祺生氣唬著他,“你以為你什么賭都能打贏?”
任小峰不跟她爭,只對她說:“我回去,弄一下達摩棍和道醫(yī)酒。”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病房。
開著車子回去,他按照《達摩經(jīng)》上的提示,制作了一根達摩棍,買了一瓶普通白酒,再用兩種中藥和道家意念,配制了一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