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寶,你瘋啦!”沖在最前面的林興國嚇得嘶聲大喊。
林宏寶一愣,停止追砍,放下手中的鎬頭,站在那里直喘粗氣。
“怎么回事?啊?”丈人只得責(zé)怪女婿說,“小任,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竟然跟自家人大打出手,成何體統(tǒng)?!”
莫佳慧憋不住,幫姐夫說:“爸爸,你不要錯怪他,是他們污辱他,挑釁他。”
剛才,姐姐在后花園里,一邊跟她賞花,一邊把這些富少的來因告訴她,要她保持警惕,不要輕易答應(yīng)哪個(gè)富少的追求。
“佳慧,今天,不是你拋銹球的日子,不要喧賓奪主。”林碧祺對妹妹說,“看來,你的命比我好,爺爺逼我嫁給這個(gè)窮光蛋,我沒辦法違抗,只能忍辱負(fù)重,被人歧視。”
林碧祺說著,憂傷得眼睛發(fā)紅,柔弱得像林黛玉。
莫佳慧看著姐姐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對她的嫉妒減弱了一些,也有些心疼姐姐,就對她說:“姐姐,你不要傷心,姐夫并不窩囊。開始,我也覺得他是個(gè)窩囊廢,軟飯王,看不起他。可后來,我越來越理解他,覺得他不是窩囊廢,而是一塊越擦越亮的烏許。也不是軟飯王,而是為了保護(hù)你,才不找工作做的。”
林碧祺抹著眼睛說:“我只能認(rèn)命,你的機(jī)會很好,就要把握好,不要急。今天來的這些富少中,不知道有沒有適合你的人?”
莫佳慧咬著嘴唇,低著頭不出聲。姐妹倆坐在小亭子里,各想心事。
“我怕林宏寶請來的富少,都不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知道嗎?”
莫佳慧輕聲說;“剛才經(jīng)過客廳時(shí),我看了他們一眼,一個(gè)富少也不入我法眼。”
林碧祺說:“姐不干涉你的婚事,你自已掌握好就行。吃過中飯,很可能會出現(xiàn)眾富少爭搶你的情景。你要忍得住氣,含而不露,不要說話,更不要表態(tài)。”
“嗯,我知道了。”莫佳慧點(diǎn)頭應(yīng)聲。
姐妹倆的婚事,說得差不多了。但她們都還欲言又止,心里有話要說。
林碧祺見妹妹吞吞吐吐地有話不敢說,就問:“佳慧,你還有話要對我說嗎?”
莫佳慧噘起嘴巴說:“姐姐,爺爺把我安排到外地的服裝公司當(dāng)副總,我沒有意見。但我到那里上班,只一個(gè)多星期,就有一些男人開始騷擾我,誘惑我。服裝廠又離總部這么遠(yuǎn),我一個(gè)人在那里,感到很不安全。姐姐,你能不能跟爺爺說說,把我調(diào)到總部來。”
林碧祺也有難言之隱。
她沉默了一下,才開口說:“佳慧,我對你一個(gè)人到外地上班,也不太放心,因?yàn)槟愀乙粯悠粒聿囊策@么好,容易招惹色狼,見色起意,有危險(xiǎn)。我可以跟爺爺商量一下,把你調(diào)到林隆集團(tuán)總部,或者本市哪個(gè)分公司上班。”
“嗯,謝謝姐姐。”莫佳慧心情迫切地說。
林碧祺不得不把心里話說出來:“佳慧,我感覺你對任小峰有好感。這事我跟你說過,我可以把他讓給你。我們還沒有感情,也沒有睡到一張床上,我們換一個(gè)位置,還來得及。可小姨子與姐夫結(jié)婚,這是家丑。傳出去,我們林家人的臉往哪兒擱?”
莫佳慧的俏臉漲得通紅,驚慌地說;“哪里呀?姐姐,根本沒有的事。”
“感情的事,是很奇怪的。”林碧祺呆呆地說,“我跟他結(jié)婚快半年了,卻依然對他沒有感覺。而你只來了一個(gè)多月,就對他有了好感,真奇怪。”
“真的沒有啊,姐姐,你再說,我的臉都抬不起來了。”莫佳慧跺著腳說。
“你要緊回來,是不是也希望得到他的保護(hù)啊?”
“不是的,我,我只是覺得。”莫佳慧慌得不知說什么好。
“我也不多說了,點(diǎn)到為止。”林碧祺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