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兄弟之間,允許生意上的競爭,只要不牽扯上人命就行,各憑手段,能者居之,所以,他們算計我,父親不會管,相反,他還會適當的拱火,讓我們斗的更兇更狠。”
許懷義吸了口冷氣,“你爹這心夠大的,也夠硬的……”
換成是他,可做不到。
蘇喆冷笑,“要不蘇家家主是他呢,他那一代,蘇家子孫可有二十來個,從那么多兄弟中殺出重圍,坐上那個位子,心不狠怎么可能?”
“倒也是,站在他的角度,大約是覺得你們這樣斗,能互為磨刀石吧?就跟將士們陣前互相切磋一樣,能提高雙方的戰斗力,算是互贏,這么看,倒也沒錯,只是作為父親,多少有點無情了,不過……”許懷義想到疏不見親,所以話鋒一轉,“也許,這就是他疼愛你們的方式呢,嚴父慈母嘛,縱容溺愛那是害子。”
蘇喆搖頭,“他是因為不缺兒子,所以拿兒子當盅養,讓所有兒子廝殺,留下最厲害的那只當家主,只有這樣,蘇家才能一代代傳下去,保住首富的位子……”
頓了下,他像是心力交瘁,不愿再提及這個,擺擺手,“不說他,說我那幾個兄弟,你可有法子應對?”
許懷義沉吟道,“按說,他們想對付你,從這個源頭下手,不是更快更有效?”
“他們不愿得罪孫家,所以不敢給你使絆子,不然,早就派人去打壓你了。”
許懷義恍然,“這么說我這頭是安全的,他們只敢沖你耍手段,敗壞店鋪的名聲、好叫生意做不下去、關門大吉,對吧?”
“嗯,水云軒前段時間門庭若市,我嫡長兄看的眼熱,因為他管的春水樓都沒水云軒人氣旺了,被父親敲打了幾句,對我就不滿,挑唆著我一個庶兄出頭,暗地里雇人去水云軒找茬搗亂,攪和的其他客人都待不下去,生意受到些影響,原本臘月里,該是最火爆的時候……”
許懷義不解,“那你怎么沒反擊回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蘇喆苦笑,“我知道,但那不是下策嘛,弄個兩敗俱傷,便宜的是別人,父親指定不會高興的。”
“那這事兒不好辦啊,你跟京兆府關系咋樣?能請那邊派幾個衙役每天去巡邏幾趟嗎?這樣有人鬧事也能震懾一二,處理起來也快。”
蘇喆搖頭,“能坐京兆府尹那把椅子的人,要么是皇帝極為信任的重臣,要么就是八面玲瓏的,那樣的人,怎么愿意摻和這種事兒?而且,京兆府里的劉大人,你忘了,他背后還牽扯著四皇子呢,就更不會給蘇家面子了。”
開著房車,去古代逃荒種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