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懷廉心里也不痛快,不過還能忍住,只是語氣有些冷淡了,“那二哥想咋樣?”
許懷禮用那只沒骨折的胳膊,用力的捶了下坑,“自然是以牙還牙。”
許懷廉提醒,“他現在可不好對付,自身有功夫,身邊還有長隨護院時刻跟著,你未必有機會下手。”
許懷禮陰惻惻的道,“我是沒本事,但喬家有,喬家那樣的大戶人家,私下里還能不養著幾個暗衛殺手替他們干臟活兒?”
許懷廉擰眉,“喬家能愿意?”
許懷里信誓旦旦,“肯定愿意。”
他在喬家眼里,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再說,他親妹子還懷著喬家的骨肉,這個面子,喬家肯定要給。
許懷廉不再勸。
許懷仁卻心慌慌的像是要天塌了似的,“老二,你冷靜點,咱跟喬家連正經親戚都算不上,他們咋會愿意摻和這種事兒?老三現在的地位可不一般,得罪他的代價太大了,你別沖動……”
“大哥,你能不那么慫嗎?怕他干啥?他是有三頭六臂啊?行了,你就別潑冷水了,喬家肯定會管,你只需要幫著傳句話就行。”
許懷仁下意識的搖頭。
許懷廉見狀,攬了過去,“我走一趟吧。”
接著又問許懷玉,“五弟,你要不要一起去?”
許懷玉淡淡的道,“我還得回學堂上課,就不去了,四哥如今一人足矣。”
許懷廉心底冷笑了聲,面上卻不動聲色,只自信滿滿的道,“也好。”
然而很快,他的自信就被打散了。
他連喬槐的面都沒見著,就被府里的管家三言兩語的給打發了,他想見許紅蓮,也被管家以姨娘要養胎為由給拒絕了。
許懷廉出了喬家大門后,百思不得其解,他不過只是提了一嘴二哥驚了騾子受了重傷,還沒要求喬家幫他們報仇,咋就被攆出來了呢?
難道喬家也出了事兒、被許懷義算計了?
雖然許懷禮一直否認,但許懷廉還是能猜到一些,十有八九是二哥在喬家面前說了啥,攛掇著喬家去找許懷義麻煩了,這才被報復。
但許懷義敢報復二哥,難道也敢跟喬家作對?
喬家眼下是還沒被報復,但喬槐有腦子,得知許懷禮受了重傷后,第一反應就是許懷義干的,這種時候,他跟許懷禮撇清關系還嫌來不及呢,怎么可能還會替他去出頭?
況且,他還后悔了,那天不該被許懷禮慫恿著去招惹許懷義,也是他太自信了,覺得喬家培養的暗衛得用,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打探個消息還能失手?
誰想,偏偏就失手了,雖然跑的及時沒被抓住,卻也露了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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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他一直在等著,終于,頭頂懸著的那把刀落下來了,落在了許懷禮身上,就是不知道落在他身上時,會是什么結果。
喬槐白天不敢再乘馬車出門,夜里更是把大半的護院都調到了自己的住處,提防著許懷義算計他。
然而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翌日,喬家負責看守庫房的下人,驚慌失措的看著被洗劫過的庫房,嚇得兩股戰戰,打著顫大體清點了一番失竊的東西后,恨不得暈死過去了事。
消息報到了喬槐跟前時,他竟然沒覺得吃驚,而是有種果然來了的感覺。
不過聽完失竊的清單后,就深深肉疼了,他娘的這眼神也太毒了,專挑貴的偷,有幾件可是獨一無二的寶貝啊,全給他劃拉走了。
偏他還不敢聲張,更不敢去找嫡支做主,誰叫他自作主張呢,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就當是破財免災。
還得暗地里盼著許懷義滿意。
許懷義確實滿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