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皮,預防有可能不知道從哪兒射來的暗箭。
幾個孩子上學,也加強了護衛,除了韓鈞外,許懷義又安排了幾個護院暗中跟著。
顧歡喜也沒再出門,怕自己成為別人威脅許懷義的活靶子。
她老實在家里看賬本,聽各處的管事來匯報店鋪里的生意經營狀況,如今最火的,便是新開的美容店了,因為開在游樂場,每天都不缺客人上門,一開始還半信半疑的,試過幾次后,便成了店里的忠實粉絲,漸漸的,竟也在京城打響了名聲。
尤其是貴婦圈子,畢竟,能舍得做美容的,都是不差錢的。
生意一好,就遭人嫉妒,很快,便有人上門談合作,被拒后,就找茬鬧事,后來還是蘇喆出面才解決了,解決的同時,卻也不可避免的讓顧家再次走到人前。
書局的熱鬧才淡化了沒多久,誰能想到,顧家又開起美容店來,再次掀起風潮,書局賺的是男子的錢,美容店賺的是女子的,京城百姓心中驚嘆,好家伙,這是要將所有人的銀子都一網打盡啊。
但不佩服不行,人家就是有那個頭腦咋辦?他們想跟風喝點湯,都費勁兒。
因為美容店的這股熱潮,顧歡喜種植番茄、番椒時,都偷偷摸摸的,不敢鬧出一點動靜了,否則,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珠子要嫉妒紅了。
新種的番茄番椒在溫泉莊子里,交給了可靠老實的下人專門守著,顧歡喜還分了一部分給蘇喆,也給了孫家一點菜苗試種。
她這邊忙完,韓鈞那邊卻還沒查出背后的主使來,襲擊許懷義的那四個人倒是找到了,還真是混江湖的地痞無賴,仗著有點身手,專門給人干臟活兒,但他們拿錢辦事兒,從不在意雇主是誰,所以即便被韓鈞找到,打了個半死,也問不出有用的信息。
跟他們接頭的人,大晚上蒙著面出現,連聲音都刻意做了偽裝,上哪兒尋去?
韓鈞很不甘心,接連查了好多天,還是無功而返,他問許懷義,“你真的沒有懷疑目標?”
有目標好查一些,省得他跟無頭蒼蠅似的,看哪家都有嫌疑了。
許懷義搖頭,他的關注點在別處,“我的命才值一百兩銀子???是不是忒便宜了點,這是誰寒磣我呢?哪天讓我揪出來,非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叫他門縫里看人……”
韓鈞,“……”
許懷義插科打諢的糊弄過去,私底下,卻讓衛良盯緊了平遠伯府,尤其是孟重樓。
孟瑤就算是重生,她今年也只有六歲,想對付他,只能借助別人的手。
孟重樓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孟重樓在外面的人設就是個不務正業的紈绔子,整日混跡青樓楚館,認識幾個地痞流氓再正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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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盯,還真找出點蛛絲馬跡來。
許懷義聽衛良說了后,有種第二只鞋子終于落了地的感覺。
倒是衛良很不解,“老爺,您和孟重樓有過節嗎?他為什么要沖您下手?”
倆人連交集都沒有。
許懷義尋了個聽起來最靠譜的理由,“或許是因為他們孟家的生意受影響了吧。”
平遠伯府自是有很多鋪子,賣書的、賣胭脂水粉的,還有酒樓,現在被隱入書局和美容店沖擊,生意慘淡,恨上許懷義,也能說得過去。
衛良被說服,問道,“那接下來怎么辦?孟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除非顧家的鋪子關門,夠不上威脅了。
許懷義自是不會跟他說自己的打算,“看看再說,這事得從長計議。”
嘴上說著從長計議,到了晚上,許懷義就行動上了,有仇就得盡早報了才痛快,之前沒出手,那是因為還沒確定是孟家,也沒找到可以下手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