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張就好。”
“我坦蕩無愧……”
倆人的話題又漸漸聊回生意上,許懷義提醒,“蘇睿既然沖會所下手了,想必,書局和美容店,他也不會放過,畢竟這幾樣都來錢快,名聲也打的響亮,你有個思想準備。”
顧歡喜鎮定自若,“只要是正常競爭就不怕。”
她又沒打算一直吃獨食,這塊大蛋糕遲早要分出去。
“有啥麻煩,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好……”
結束聊天,許懷義也不敢在車里洗漱,只匆匆喝了碗雞湯,便依依不舍的出去了,他每回進來,都是找上茅廁的借口,躲的大部隊遠遠的,這才敢原地消失,也不敢太久,頂多兩刻鐘。
他回到臨時搭建的簡陋帳篷里,剛要躺下,李云亭忽然走進來,說了句,“我幫你報仇了。”
“啥?”
“我幫你報仇了,套麻袋,狠揍了李云昭一頓。”
他聲音很低,語氣卻很淡很隨意,仿佛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大一件事。
許懷義聽后,一時不知道該說啥了,“你揍他干啥啊?你這不是上趕著往他手里遞把柄嗎?”
軍隊紀律嚴明,除了切磋,打斗場面是絕不允許的,一旦發現,必會嚴懲不怠,嚴重點的,還得關起來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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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亭不以為意的道,“套麻袋了,他不知道是誰。”
“他又不傻,難道還猜不著?”
“猜不著,他十有八九會懷疑你。”
許懷義噎住,無語的瞪著他。
李云亭笑了笑,“不用擔心,他還敢捅出去不成?他心虛著呢,又要面子,只會吃了這啞巴虧。”
許懷義皺眉,“那也不用臟你的手啊?我遲早也會找機會揍回去,現在卻不是好時機,他這一挨揍,咱們嫌疑最大,忍幾天多好……”
李云亭理所當然的道,“忍不了,有仇不過夜,你不也是這樣?”
許懷義失笑,“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哪能一刀切?不過,謝了……”
李云亭揚起嘴角,“不用客氣,反正我也早就想揍他了,不單是為你報仇,更是給我自己出氣,在京城不方便,眼下正好。”
聞言,許懷義促狹的問,“這下解恨了吧?”
李云亭點了下頭,“還行,斷了他幾根肋骨,我特意往他臉上招呼,指定打的鼻青臉腫,沒法見人,他能在車里老實十天半個月了,省的出來給咱們添堵。”
許懷義沖他豎起大拇指,“干的漂亮,嘿嘿……”
離這幾十米遠的馬車里,李云昭被護衛抬回來后,就繃著臉一言不發,本就挨了揍,臉上青青紫紫的,跟開了染料鋪子一樣,再一陰沉,就更顯的可怖了。
護衛跪在一邊,想說啥也不敢,只能低著頭裝死。
隨行的大夫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唯恐哪里所得好,再刺激的這位世子爺爆炸了。
氣氛凝滯而壓抑,如風雨前兆。
直到楚王世子得了消息,提著燈籠前來探視。
李云昭總算緩了神色,將護衛和大夫都打發出去,不自然的苦笑道,“讓世子爺見笑了。”
楚王世子關切的問,“這是怎么一回事?”
李云昭恨聲道,“糟了小人暗算……”
“你的貼身護衛呢。”
“被調虎離山了。”
楚王世子好奇的打探,“你可知道是誰下的黑手?”
李云昭搖搖頭,“沒看清,不過,猜也猜的到,除了許懷義,還能是誰?”
這是赤果果的報復,卻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楚王世子淡淡的道,“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