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曾是同窗。
沖這些情分,顧家應該會給幾分面子、手下留情吧?
蘇喆當場就給拒絕了,還陰陽怪氣的給懟了一頓,“我哪還敢登顧家的門啊?再被人造謠我還活不活了?畢竟這次雖死了一個柳姨娘,可蘇睿后院還養(yǎng)著十幾個呢,誰知道下次又是哪個姨娘跳出來潑臟水?我可受不起了!”
幾句話,懟的在場的人面紅耳赤,都是人精,誰不知道這是指桑罵槐呢。
那個柳姨娘就是個擋槍的,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蘇睿。
可蘇睿有蘇堅護著,蘇堅如今又病的下不來床,一副隨時都可能撐不下去的感覺,誰還敢去刺激他?
如此,自也拿不出個像樣的交代了。
無奈之下,只能等蘇廷進京,讓他來做主理事。
蘇喆沒意見,反正他現(xiàn)在是沒臉去顧家求情的,張不開嘴。
顧家要怎么報復,他也都接受,誰叫是蘇家有錯在先呢,用許懷義的話來說,就是先撩者賤,活該被虐。
其實,顧歡喜還真沒想著對蘇家下手,倒也不是純看蘇喆的面子,而是一來,蘇家傳播謠言的性質跟那倆家不同,蘇家主要針對的是蘇喆,她是被連累的,二來,造謠的僅僅是蘇睿的個人行為,蘇家其他人都沒摻合,事后,柳姨娘也以死謝罪了,三嘛,自是倆家的生意來往越來越密切,眼下又不打算散伙,自然不好做的太絕,免的生出嫌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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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相信,蘇家不乏聰明人,肯定會拿出足夠的誠意,來終結這件事。
果不其然。
僅隔了一日,蘇家就來人了,不是蘇喆,而是份量比他還要重的蘇廷,為了不招惹閑話,還帶著妻子上門,且他還找了個中人,中人也不是外人,而是孫鈺的弟弟孫三爺。
這位孫三爺人緣好,脾性佳,交友廣泛,情商也夠高,他跟蘇廷沒啥來往,但蘇廷拐了幾道彎,朋友的朋友,愣是跟他攀上了交情。
一番誠摯表態(tài)后,打動了孫三爺,這才有了登門賠禮道歉。
家里沒個男人就是不太方便,顧歡喜無奈,只能讓人去湖田村,把許懷孝叫了來,原本想喊許大伯,但自從經(jīng)了老許家被驅逐出族出村的鬧劇后,他就病了一場,至今精神不振,實在不宜待客。
許懷孝看著憨,但不傻,他明白自己就是個吉祥物,所以并不摻合幾人的說話,只顧低頭喝茶吃烤栗子。
顧歡喜說的也不多,有孫三爺在,氣氛就沒冷場,而且蘇廷也是個會來事的人精子,賠罪的態(tài)度和誠意都給的十分到位,讓人無法拒絕,更挑不出錯來。
她含笑應下,并表示,冤有頭債有主,她絕不會遷怒無辜的人,更不會影響兩家得合作。
現(xiàn)在是啥樣,以后照舊,她家許懷義也不會怪罪蘇喆,倆人還是好朋友,不會因為惡意的造謠就生出嫌隙。
蘇廷聽到這話,才暗暗將提著的心放下,又將他們兩口子夸了一波,態(tài)度真誠的,看不出一點應酬的意味。
顧歡喜謙虛客套著,你來我往幾個回合后,她不動聲色的端起茶杯。
蘇廷立刻知趣的找由頭告辭。
將人送走后,顧歡喜松了口氣,可真是累??!
許懷孝這才敢說話,“弟妹,這事就算都過去了吧?”
顧歡喜點了下頭,“該處置的處置了,該懲罰也懲罰了,到此為止?!?
許懷義試探得問,“那他們能甘心嗎?不會存著怨恨,再找機會報復吧?”
顧歡喜笑了笑,“南邊戰(zhàn)事結束之前,按說,不會了。”
除非,他們還沒吃夠教訓。
許懷孝如釋負重,“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懷義不在家,可太難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