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樂洲微微皺眉“也就是說我們要在這兩三月內將陰魂收付,否則尚古蕭氏一族成員一直待于異獸場內陰魂無法奪舍便會離開此地尋找下一個宿主,這樣要想再尋到陰魂的蹤跡便不會再如此容易了”。
“不錯,機會只有一次,若是不成這場與陰魂的戰爭怕是要拖延極長的時間了”。
伏樂洲像個操心的老父親般交代道“你現在立刻回異獸場內,我去帕克倫的皇城中替你將天火器拿來,在我將天火器拿來前你不可輕舉妄動”。
“知道了”暮云卿也明白,此刻能將陰魂攔下的唯有自己的琴音,因此取天火器的任務自然只能落到伏樂洲的身上。
伏樂洲也不做過多停留,當即便閃身離開,兩人相約,在伏樂洲取到天火器回來后便會放出信號彈,屆時暮云卿到山門口處接伏樂洲即可,肅介峰內陣法極多,非蕭氏一族之人不可入內,若是沒有暮云卿去接,哪怕伏樂洲回來也無法進來。
暮云卿獨坐于屋檐上方,看夜空中繁星漫天,皎月當空,眺望群山暮云卿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壺烈酒,月下獨酌的情景實在是讓人賞心悅目,奈何暮云卿嘴角噙著的冰冷笑意讓空氣中彌漫其蕭索的肅殺之氣,月光打在暮云卿的身上,略顯涼薄,就在此處暮云卿就著烈酒等著黑暗褪去迎來第二天初升的太陽。
山巔之上,風幽溫寒,寂靜如斯。
暮云卿側臥于冰冷生硬的屋檐之上,手中的酒壺隨著手的動作輕輕搖晃,潔白如雪的長袍在周圍的琉璃瓦上,如墨的長發肆意錘散著,肆意慵懶。
一道黑影快速飛上戰堂的屋檐之上,端坐于暮云卿身側,與暮云卿的慵懶相比那人的身影可謂端莊雅正。
來人正是蕭括,蕭括見暮云卿手中拿著烈酒嘆了口氣幽聲說道“卿兒,更深露重為何不回去休息?”。
暮云卿抿唇一笑,將酒壺送至唇邊,許是倒的太急未入口的烈酒沿著下顎流至脖頸處。
“睡不著,與其在帳篷內虛度時光不如在這看看風景”。
蕭括問道“你帶回的那位公子怎沒與你在一處?”。
“他替我回帕克倫皇城取東西去了”。
蕭括也不在說什么就靜靜的待在暮云卿身邊,他怎會看不出暮云卿的情緒低落,此時不論說什么都會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不如就這么靜靜的待著。
“括叔,你怨我嗎?”。
暮云卿沉默一陣后說道。
蕭括難以置信的看著暮云卿,見她仍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蕭括嘆了口氣“從未,也不會”。
“若是沒有我,蕭氏一族便不會有此大難”蕭括一直以來對暮云卿的關懷她不是感覺不出來,因此暮云卿也不和蕭括整那些虛的。
蕭括凝視遠方說道“卿兒,這世上之事有因必有果,哪怕沒有你,我們尚古蕭氏一族也會是天巢之人大舉進攻大陸的絆腳石,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可能置身事外,既然如此又與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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