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需要盡管開口便是,我若能有所幫助定當(dāng)竭盡全力”容回見暮云卿神色有些凝重便知曉并不是什么小事。
暮云卿聞言笑道“在此先謝過容大哥了,只不過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不愿讓大哥替我擔(dān)保承責(zé),因此當(dāng)我做成此事后在與大哥詳談”。
暮云卿的一席話在容回心中掀起一陣波瀾,若是常人能得元靈師工會的副會長如此相待早就將事情和盤托出,而暮云卿與他私交不差卻選擇不利用他們間的關(guān)系自行解決,容回深感當(dāng)年自己并未看錯人。
“既然如此那便由你吧”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著,忽然暮云卿感知到幾道氣息,很明顯對方的目標(biāo)是他們這。
“怎么了?”容回見暮云卿神色有所一樣問道。
“有人來了”暮云卿語氣淡淡的答道,而容回心中卻大為震驚,自己的實力比暮云卿還高上一階,自己都沒有感知到有人即將到訪這暮云卿如何能這么肯定,這也難怪,尋常元靈師修煉者感知外界情況都是用精神力去探索能探索的范圍自然不大,而暮云卿自小訓(xùn)練的便是通過靈魂感知力去感知外界,因此所能感知到的范圍自然非常人可比。
果不其然的是不到半刻,容回也感知到了兩道氣息的出現(xiàn),而且是高階元靈宗,暮云卿眉峰微微一動,心中略有些震撼這兩人給她的氣息竟和易曲箏有些相似,而易曲箏是九階巔峰元靈宗能給她如此大的壓力想必來人中定有一人為九階元靈宗。
小侍恭敬的待著兩人來到暮云卿和容回所在的包廂之內(nèi),暮云卿在打量他們二人之時他們二人同時也在打量著暮云卿,身旁的小侍因受不了這么強(qiáng)大的壓力額間不斷的冒著冷汗趕忙尋了個借口退了出去。
在相互打量見暮云卿和其中一名藍(lán)色長袍男子同時釋放了身上的威壓,令暮云卿有些驚訝卻又在意料之中的是藍(lán)色長袍的男子的的確確的就是九階元靈宗,看來這五年來這大陸之上確實又涌現(xiàn)了不少的高手,這藍(lán)色長袍的男子實力就像一片汪洋一般深不可測,暮云卿不禁眸光一肅,看來此次與天巢之間的戰(zhàn)爭勝算并不會太低。
而那藍(lán)色長袍男子對暮云卿的表現(xiàn)可是相當(dāng)?shù)捏@訝,元靈宗級別的威壓下竟能如此鎮(zhèn)定自若,而且是毫無痛苦之色,可探測所知她不過巔峰圣元靈師而已為何會毫無反應(yīng),一系列的問題在男子的心頭繚繞,他也越發(fā)的想和暮云卿認(rèn)識一番,他不知的是暮云卿能毫不手威壓影響乃是星河在背地里悄悄將這威壓給卸了力,因此暮云卿感受到的威壓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自然不會有什么不適的情況出現(xiàn)。
暮云卿不識來人可不代表容回不識,容回看著兩人道“你們怎么來了?”。
藍(lán)色長袍男子對容回的不客氣顯然是習(xí)以為常“聽說有故人來尋你,還是個美少年我等實在好奇前來看看不行嗎?”。
藍(lán)色長袍男子身后之人接話道“就是說,你這小友在工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就算是我們想不知道也難了”。
容回對這兩人表示甚是無奈“云傾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藍(lán)色長袍的老不正經(jīng)就是元靈師工會的現(xiàn)任會長孟元青,另一個是元靈師工會的首席客卿岑泗”。
暮云卿對兩人點點頭也算是打過招呼了,暮云卿可從未有低聲下氣討好人的毛病,在別人眼中了不起的元靈宗高手于她而言不過是有點資本的普通人罷了,與她而言與常人無異,暮云卿的態(tài)度讓孟元青和岑泗都很少疑惑,別人若是知曉他們的名字那可是相當(dāng)?shù)囊笄冢赡涸魄溥@不冷不熱的太多著實讓他們有些訝異,但看到暮云卿對容回態(tài)度溫和的樣子就釋然了,容回性情可沒面上那般好相處,能得他令眼相待之人必定是有過人之處。
“小家伙,聽聞你剛剛贏了我女兒孟珂,實在是好身手”孟元青心情愉悅的贊嘆道。
只不過暮云卿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