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對付林長纓和柳鳶,尚有勝算。可若帶上眼下正在昏迷的林長纓,勝算就沒什么了!而且,萬一再有個什么意外,他也很難能保證林長纓的安危。
因此,眼下只能先將林長纓留在樹上。他在她身上留了幾張符箓,若有危險靠近,只要不是上境高手出手,都能抵擋片刻,足夠他趕來了。
“大明劍宗的人肯定已經察覺到這邊的動靜了,我們不能在這里久留!”許一稍微緩過氣來后,立馬說道。他臉色蒼白難看,也不知是因為傷勢的緣故還是因為氣得,或者是兩者皆有!
沈牧之沒有搭理他,轉眸看向柳鳶,道:“還請柳姑娘先回靈宅之內吧!”
柳鳶點頭應下,而后看了一眼許一,光華一閃,便化作一點白光掠入了沈牧之手中拿著的那塊玉飾之中。
沈牧之拿到手后,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心頭默念用來鎮壓長生刀的那篇咒文,只見一點點金光忽然浮現身前,化作一個個金色符文,紛紛往沈牧之手中玉飾上落去。
不等許一反應過來,就已有兩三個符文落到那玉飾之上。
玉飾之上,白光連閃,隱約似有柳鳶柳姑娘的聲音傳出。
“你這是在干什么!”許一急了,連忙想上前阻攔沈牧之。只是,他這腳下剛一動,一抹紅光突然出現,懸在了他的面前。
刺目紅光,猶如鮮血。劍氣之森寒,讓人如墜冰窖。
“你放心!她沒事,我只是以防萬一!”沈牧之已經將咒文默誦完畢,十一個金色符文,一個不落地盡數落到了玉飾之上,原本掙扎閃爍的白光,此刻盡數隱去,也再聽不到那隱約的貌似柳姑娘的聲音。此時再看,這塊玉飾,普普通通,除了雕工精湛之外,似乎已無任何別致之處,甚至還少了幾許光澤,讓人覺得這玉質實在是有些差了。
沈牧之隨手將那玉飾收到了懷中之后,抬頭看向許一,見他一臉的憤恨,便哼了一聲,道:“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要恨你就恨你自己!”說罷,揮手收回玉劍,轉身就走。
許一站在那里,咬著牙,恨得雙目通紅,可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他們剛走沒多久,便有人到了這附近。
此人一身黑衣,白眉須發,正是三合門的齊鳴。
此人此時出現在此處,看來是想做一回黃雀了。
齊鳴犀利目光掃過周圍那些痕跡,冷冷一笑后,便又朝著許一和沈牧之剛才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似乎很是清楚許一與沈牧之二人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