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七回到自己的住處,看著紙張上寫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否該相信審判官的話。神明玄青已經(jīng)消失在世人眼中已有上萬年,現(xiàn)在的人們對玄青的了解,只是停留在一些古跡傳說之中。
久七用了半個時辰將紙張上的內(nèi)容背了下來,再重復(fù)幾次正反背誦過后,將紙張燒毀。
久七看向一旁的木劍,拿起劍看了起來。那把木劍改造過,劍的一側(cè)有鐵片,鐵片很鋒利,和平常寶劍的劍峰無異。
久七拿起劍,走出房間,練起劍了。
一練就是三個時辰,久七氣喘吁吁的停下。
這還是和平常一樣啊!完全沒有特別的感覺。
久七躺在院子里,看著紫色夜空之中的星辰和月色。
天都變色了,為什么我還是無法改變自己。
久七想著想著,便站了起來,繼續(xù)練劍。
久七心中想到:審判官對白墨的評價很高,四周的人對白墨的評價也很高。我要超越自己,超越曾經(jīng)的自己,我要世人明白。我久七有實力可以和白墨一起站在光芒之下,享受眾人的關(guān)愛。
次日,河水從中山岳之間帶來了一些雜物。河邊的人仔細(xì)查看,發(fā)現(xiàn)那是一些藤木編造的東西,里面夾雜著幾封信紙。
村民認(rèn)出,那是信封紙,腦海中浮現(xiàn)出驚恐。
村民高喊:“快來人,快來人啊……”
幾個村民下水,將那些東西打撈上來。看著被水破爛的紙張,和一些因為貪吃腐肉而被困于雜物之中的魚兒。
蕭棋聽著喧鬧的人群喊道:“你們捕抓到大魚了嗎?”
村民:“小琪,快過來看看,這是外出狩獵的裝備。”
蕭棋滿臉不可置信道:“張叔,別開玩笑了,最近老下雨,誰敢獨自去狩獵啊?”
蕭棋喊的那個張叔,讓眾人讓出一條路來。
蕭棋看著熟悉的行李,瞬間癱軟坐在地上,驚恐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為什么如此像我和白叔給白墨準(zhǔn)備的行李?”
四周的村民:“什么?難道白墨出事?”
“不可能,他是聰明的孩子,不可能會有事?”
眾人都不相信,白墨是誰?他是眾人看好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有事?
張叔:“我們?nèi)フ覍徟泄伲麜夹切g(shù),一定能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對。”
眾人帶上打撈上來的行李,來到審判官居住處。
敲響院門,里面?zhèn)鱽砗蜕频穆曇簦骸昂问拢俊?
審判官打開院門看著他們手中雜亂無章的東西,說道:“這是什么?”
蕭棋說道:“這和我們給白墨準(zhǔn)備的行李很像,其中還有一些被水泡爛的紙張,上面有牧羊鎮(zhèn)的標(biāo)示。”
審判官俯身查看,被泡爛的紙張上有兩個羊角。羊角覆蓋的紙上涂過油,在上面有一定的防水功能。
審判官:“我們?nèi)ツ裂蜴?zhèn)的廣場上。”
在審判官的帶領(lǐng)下眾人來到玄青的雕像下,審判官看著玄青的雕像沒有任何變化。
審判官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對眾人說道:“白墨沒有事,他應(yīng)該遇到外來人啦!”
眾人惶恐,外來人,在牧羊鎮(zhèn)外竟然還有別人?
審判官繼續(xù)解釋道:“這些木頭上有被鐵槍弄斷的痕跡,那些人應(yīng)該是想斷了白墨獨行的念頭,讓白墨帶著他們游蕩在山林之中。
而白墨沒有帶他們回來,足以證明白墨遇到的人很多,而且他們戰(zhàn)力不弱。
我們要提高牧羊鎮(zhèn)的實力,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保護好牧羊鎮(zhèn)。”
張叔詢問道:“那你如何確定白墨還活著?”
審判官背對眾人說道:“我曾經(jīng)對你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