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腳下的父親,白墨心情也有點雜亂。但現在的白墨不能留情,哪怕是自己的父親也不能留情。
白墨攙扶起地上的白淵,言語中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你可知道我在不久前主張建立大雀堂工會,現在我的言語就是那個工會的信仰,我的名字就是他們的號角。
加上我在柳城遇刺,你還和我亂攀關系,寓意在何?”
白墨右手上的中指,一直在白淵的肩膀上跳動,好似在傳遞著什么信息。
白淵仔細打量眼前人,還是無法確認身份。白墨來自牧羊鎮,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白墨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和牧羊鎮的人相遇,所以他們根本沒有定下暗號。
白淵推開白墨,單膝跪下,低頭說道:“草民有罪,我深知大人見不得天下人之苦。所以才出此下策,只為借大人之手,救助小女。”
冥落看著自己的手掌,眼神冰冷的嘲笑道:“是救人,還是找死?你們都很清楚,暗殺白墨的人還未找到,你就出來尋求幫助。真讓人懷疑,你的真真用意?”
白淵低著頭,思考片刻,最終還是抬起頭,看向冥落說道:“我知道這很冒險,但久看小女臥床不醒。草民實屬痛苦,常以眼淚洗面,迫于生計艱難,故造謠白大人,騙于夜神殿各位大人。草民深知罪孽深重,愿大人救小女一命,草民死而無怨。”
冥落看向陳楓說道:“他的話是真是假?”
陳楓看向白淵,嘆息道:“白黑水前幾個月逃難到米粒城,他確實有一妻一女一子。不過他的妻子和兒子前不久走丟,還在尋找之中。白黑水家中故有女子,靜養于紅糖客棧。”
白淵看向陳楓,也明白陳楓在幫自己。白淵和幾個難民來到米粒城的,他在米粒城人眼中就是一個老光棍。不過有了陳楓的幫助,他的身份還不是由白淵和陳楓說的算。
冥落并不傻,早派人調查過白淵的身份,知道白淵是一個人。
除了白黑水的家人沒有信息之外,其余的倒也符合。
冥落看向白墨,并沒有言語。
陳楓,白墨,白淵,三人陷入沉思之中,他們并不知道冥落的用意。
冥落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看你也不是大惡之人,我和你去看看你的女兒。
陳楓,白墨你們待在這里監控我們的行動,有異常就給我傳信息。”
說完冥落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機會,一個閃身,來到白淵面前,拉住白淵的手,朝著艙外飛去。
陳楓看向白墨,面容微笑的說道:“白公子,你和白黑水是什么關系?”
白墨坐回椅子上,言語平靜的回答道:“不認識。”
陳楓見白墨沒有褪去戰甲的意思,笑道:“白公子在防我嗎?說真的我見過你的畫像,要不我們坦誠相見?”
白墨冷笑:“坦誠相見?你在懷疑我的身份,還是懷疑冥落的計劃?”
陳楓看著米粒城的畫面,笑道:“冥落是個怪物,她的計劃除了她恐怕沒有人知道,她只會指揮人去做事,就像下棋人只會落子一樣。她不需要言語,只需要手下執行就好。”
白墨:“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她的具體計劃,我們就像她指尖的棋子落到她想落的地方就可以。”
陳楓點頭。
在夜神殿人眼中,冥落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棋手,她只在乎勝負。其余的,無需解釋。
冥落和白淵走入傳送陣中,隨著陣法的啟動,一束光芒朝著地面沖去。光芒散去,白淵和冥落已經來到了地面之上。
冥落環顧四周的土碉堡,說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女兒。”
白淵道謝:“大人這邊請。”
白淵表面上看起來平靜,實則十分的慌張。他和蕭棋沒有提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