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咱們什么時候去看他?用不用帶點東西?”我假裝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
“誰知道咋回事,就說林哥被泥水給淹了,不用買啥東西,咱們下午兩點鐘醫院集合,到時候在門口買點水果就行。”
我答應了下來,隨后掛斷了電話。
“如果現在過去看林山,他應該不會對我動手吧,畢竟還有好幾個員工呢,對不對?”我詢問向遠和薛征。
“應該不會,經此一事,他元氣大傷,如果此時強行與你換魂,恐怕林家的血脈也很難保存下來,放心吧。”向遠說道。
薛征也補充道:“醫院畢竟是公共場所,林山肯定也不敢搞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放心吧。”
得到了他們兩人的肯定,我也不再擔心。
昨晚上幾乎一晚沒睡,我吃完飯后就睡了個午覺,鬧鐘定在了一點十五分。
幾個小時后,鬧鐘響起,我穿好衣服就準備去醫院里看望林山。
我的小電驢還停在宿舍樓下,沒有騎過來,因此,我是打車去的醫院,一點四十的時候,我便到了醫院大門外。
等了幾分鐘的時間,我見楊川和其他同事結伴而來。
“路明,這幾天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楊川問道。
“沒啥,老家有點事,現在已經解決了。”
見我不愿意細說,楊川也沒有再問,而是帶著大家走進了一家水果店,我們一人挑了一樣水果,讓老板給扎了一個果籃。
進入醫院后,楊川到護士臺詢問林山的病床號,帶著大家走了進去。
只見病床上的林山一只腳打起了石膏,脖子上也戴著一個頸托,額頭和臉上都有一些小擦傷,看起來十分狼狽。
見我們幾個過來,林山本想坐起來和我們說話,可礙于身上的傷,他一時也沒起得來。
“林哥,你躺著吧,別動了。”楊川對林山說道。
接下來,他問了問旅行社這幾天的情況,又和大家聊了會天,沒過一會,護士來催我們離開,說探視時間快到了,病房里不能留這么多人。
聽到護士這話,我們幾人起身便打算離開,畢竟林山住的也不是單人病房,我們繼續留在這也只是給其他人添麻煩。
可就在此時,林山卻用他傷痕累累的手扯住了我的衣角。
“路明,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迷霧哀牢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