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便到了哀牢山腳下。
只見山上的霧氣似乎還沒有散去,在這濃霧的包裹之下,哀牢山仿佛一處與世隔絕之所,更是帶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覺。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到了十一點四十五分的時候。
不知道是從哪里開始,一陣陣陰風刮過,陰風所到之處,霧氣也漸漸消散,似乎這霧從來都沒出現過一般。
“到時間了,路明。”
隨即,薛征拉開車門下了車,我則緊隨其后,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沿著這條路進山,地府通行證會指引你到該去的地方,一路小心,我只能陪你到這了。”
說完,薛征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后倚靠在車門旁邊,似乎在想著什么。
雖說眼前的路模糊不清,我也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么,可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就不能輕易反悔。
想到這里,我邁步向前走去,而每走一步,我都感覺身邊似乎有什么東西撫上了我的皮膚。
這詭異的觸感讓我渾身寒毛豎起,隨后,我將外套的袖子全部拉了下來,仿佛這樣做就能減輕我身上的不適感覺。
沒過一會,我就走到了那天向遠曾經帶我走過的小橋旁邊。
想到那天從橋下鉆出來的蛇,我不由得緊張起來,隨后彎下腰去,將褲腳掖進了襪子里面。
在這哀牢山里,也沒什么其他人在,一切都以安全為主,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此時也已經沒有那么重要了。
就這樣,我小心翼翼地踱步而行,短短幾米的小木橋,我甚至走了接近一刻鐘的時間。
終于,我安全走下了橋,而就在這個時候,眼前卻突然漆黑一片。
雖說我本身就是趕在半夜鬼門大開的時候進山,可借助著天上的月光,剛才,即使沒有打開手電或是手機照明,我也能夠隱約看清眼前的路。
但此時此刻,周遭黑得仿佛被人潑了墨水一般,似乎連伸手不見五指都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一瞬間,我慌亂無比,不知道接下來該往哪里走,也不知道我接下來該做些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胸前傳來異動,我將手伸進口袋當中。
只見那張地府通行證竟然發出了一道光芒,與此同時,通行證上的那首打油詩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行金光閃閃的字。
“順風前行,尋霧之蹤,枯木參天處,地府路方現。”
迷霧哀牢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