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身姿嬌軟的美人纏在你的身側,手不安分不說,還媚眼如絲的盯著你,猶似邀請。
這等美事,相信沒幾個人能把持的住。
顏辭自然也不例外。
她一把攥住奚挽玉往她衣襟里伸的手,錮住他的腰往上一提,輕而易舉壓在了桌上。
成堆疊放的奏折質地堅硬,加上書桌并不大,奚挽玉大部分的身體都懸空在外面,只是腰臀部挨著了桌面。
“顏辭!”
他一聲驚呼,后者穩穩的桎梏住他,得以讓人停留在木頭上。
衣擺掃下去不少朝中大臣精心撰寫的折子,顏辭卻不以為意,拉拽下了他的腰帶。
“不得不說,挽玉真的很聰明。”
“本宮確實是不害怕,去寺里只是一個噱頭,本宮只是想找個人,討要賞錢。”
繼腰帶之后,她又扯掉了他的發帶。
柔順的青絲一瞬散落,綢緞般洋洋灑灑的鋪在身上,桌子上,垂到地面。
還有幾縷沾到了硯臺中呈著的朱砂,隨著他的動作,在木質紋面上勾出幾根絲痕。
奚挽玉幾番“果然如此”的結論完全沒有機會出口,顏辭托住他的脖頸,按壓住他的小腹,蠻橫的搶奪走他的呼吸。
奚挽玉的身形被她越壓越低,那點著落的,可憐到只有一點的位置,也在緩慢的縮短變窄。
他只能緊緊抓住她的袖子,才能保證自己不會掉下去。
大約是感知到了人逐漸開始不受控,顏辭單腿跪上書桌,調整了這極不舒適的方向。
考慮到他腰的問題,她還抽空挪了幾本奏折,墊到了他的腰下。
雖然,根本沒用,甚至,雪上加霜。
誘導成了調情,顏辭一旦抓住獵物,不玩夠絕對不會放手。
就好比現在,奚挽玉呼吸被她掠奪到干凈,很是難受的捶了她兩下,也只是短暫的獲取了一瞬喘息的機會。
外衫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哪里去,中衣解了大半,里衣也松散著。
硯臺擱在腦袋旁邊,朱砂灑了大半。
腰下是文書,腿側是金印。
等到顏辭好不容易短暫的滿足了片刻,奚挽玉喘息著退開,身體又是不受控制的顫栗。
胸膛上被什么冷冰冰的東西刻住,顏辭竟是拿了金印蘸了朱砂,印章在了他的肌膚上。
紅纓下一方印章,醒目至極。
“你做什么?”
奚挽玉啞著嗓子,指腹劃過未干的痕跡,也沾上了點子色彩。
他喘息的依然粗重,反倒是顏辭,沒事人一樣的把他抱了下來:“給挽玉一個標記。”
奚挽玉一時沒反應過來,掩住那印字,不自在的仰頭。
“聽聞挽玉的神醫朋友,為了防止自己走丟,在臀部紋了一束梅花。”
“本宮也怕挽玉會被弄丟,印上這個,就算是有一天你我分別,本宮也能將你找到。”
顏辭是突發奇想,她給他蓋章的時候也沒想那么多。
但小瘋子問,她總不能出賣自己沒有想法。
奚挽玉捂著印章處,剛才還情意濃濃的臉刷的一下透黑:“難不成等我丟了,你要到街上,一個個扒了人家男子的衣服去看?”
他是失蹤,又不是變臉!
“那不會,本宮是個優雅的人,本宮會讓他們自己脫。”
顏辭否認。
奚挽玉麻利的穿好衣衫下了書桌,整套動作下來一氣呵成。
“什么怕我走丟,我看你就是想去吃人家豆腐!”
光是想想都生氣。
趁著自己不在,一排子花枝招展的野男人站到她跟前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