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知曉穆珂是怎樣一個嗜虐的性子。
這位穆家下一任掌權者,在二次分化時,用剪刀將引導蟲的骨翅剪成了無數碎片,血水和碎肉散布在屋子里發酸發臭,他也硬頂著惡臭抱著已經沒有生息的雌蟲度過了三天分化期。
“請問,穆哲閣下還在禁閉期嗎?”,又有醫生神色焦急的往樓上跑,宋唯側身躲進門后,“上次體檢后,他似乎沒有再去過醫院,身體已經痊愈了嗎?”
亞雌見他得了警示還不走,反而開始八卦起來,氣的垮起小臉就要罵。
樓上忽然傳出一聲凄厲的哭嚎。
緊跟著,整棟別墅的警報系統都轟鳴起來,亞雌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猛推了宋唯一把。
“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穆安晴不屬于自然死亡。
穆家的蟲都覺得他是被氣死的,但不敢往外說。
沒有外傷,醫生察覺不對也不好當著穆珂的面兒提出檢查尸體。
雄蟲保護協會的工作員來了一趟,依照穆珂的指示,當天下午就把穆安晴帶走火化,骨灰按照蟲族傳統揚到星際飄著。
與此同時,莊園內的所有雌蟲,除去穆安晴的雌君,也就是穆珂的雌父,其余的全部抓起來關進了雄蟲保護協會名下的教管所。
教管所,所如其名,專門負責管教不服從雄蟲指令的雌蟲,再難馴的雌蟲,進去一趟掉兩層皮,出來后都乖順如設定了奴隸系統的機器蟲。
這雌蟲談之色變的牢獄,偶爾也接些其他活計。
例如,幫助新繼任家族的雄蟲,處理上一任掌權者遺留的雌蟲。
雌君自然不在處置名單之內,生育過雄蟲的雌侍也必須留在家族。其他雌侍不論是否生育過幼崽,只要新的掌權者不想留,要么直接驅逐要么遣送回原家族。
至于雌奴,直接扣押,等待新的買主。
教管所的工作員,比照著名單,一次次從宋唯的鐵門前路過。
最后實在沒忍住,攀著窗戶問他,“你跑穆家做什么去?”
“……”,宋唯手腳都戴著鐐銬,行動不便,仰著腦袋回話,“見朋友?!?
“可是有雌奴匯報,說在穆哲閣下和穆安晴閣下的房門口見過你,還說你遞交過介紹信。”,介紹信已經被摧毀,工作員也犯了難,“雖然你還沒上雌侍名單,但這種情況我們也需要為你進行體檢,確保你沒有揣蛋再釋放?!?
“教管所沒有白吃白住的,不想挨鞭子每天交六千星幣,體檢結果出來后還需要有蟲來交一萬星幣的保釋金?!?
蟲族: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