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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唯可能是真氣著了,故意不讓他好受,腦袋向下倒吊著充血不說,胃還剛好頂在肩膀最硬的骨頭上,硌的他一說話就想吐,只好一手捂嘴,一手抓住了宋唯的耳朵。
宋知的臥室門開了一條縫兒,沖穆哲眨了眨眼。
也不知道是幸災(zāi)樂禍還是怎么。
臥室里,上一次睡臟的褥子還沒收拾嗎,散著尚未消退的橙香氣。
宋唯一手扛著穆哲,一手把被褥全推到了地上,露出淺藍(lán)色的床墊。
把穆哲倒著囫圇甩了個圓,砸了上去。
咚的一聲。
“……”,穆哲強(qiáng)忍著眩暈睜眼,就見宋唯正低頭看他,那么漂亮的金色眸子竟然亮的能有殺氣,“那什么……你可以把我K子扒了檢查,我和那亞雌真沒發(fā)生什么。”
“嗯?!?,宋唯抬手,沒扒他衣-裳,扒了自己的上衣。
“……”,穆哲仰頭盯著他那搓衣板,吞了口唾-沫,“我是初犯,按理說有個先審后罰的流程?!?
“雄主,你說過,家不是講理的地方。”,宋唯在他身側(cè)坐下,床墊隨之向下凹陷。
穆哲順著想往他懷里滾,滾進(jìn)去撒個嬌。
還沒付諸行動,就被一掌貼在了大.腿上——正是那亞雌服務(wù)員絲-襪蹭的部位,分毫不差。
宋唯抬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撕開K子,將掌心貼上去大力摩擦兩下,隨即俯-身一口咬了上去。
“嗷~~”,穆哲猛一抽抽,砧板上的魚似得撲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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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掙扎著往起爬,被一掌按的動彈不得,只余痛到痙-攣的腿無助的哆-嗦,“哭了哭了嘶……撒嘴!我現(xiàn)在哭給你看!”
宋唯把咬出來的血舔干凈,又一掌貼在了穆哲的左臂上——挑選套餐時,被亞雌服務(wù)員蹭到的位置,依舊是分毫不差。
穆哲猛一瑟-縮,無助的吞了口唾沫。
他想扯點兒被單咬嘴里,抓了兩把,被光滑的床墊搞服氣了。
難怪蟲族的特色用品里有止-咬-器,穆哲顫顫巍巍偏頭,把痛出來生理淚水蹭床墊上,這雌蟲的尖牙簡直應(yīng)該納入管制器械……
“雄主。”,宋唯咬完了所有被亞雌觸-碰到的部位,雙臂撐在穆哲身體兩側(cè),低頭死盯著他看,“我放肆了,認(rèn)罰?!?
“不不不……”,穆哲這會兒看見他的嘴腿-軟,只得盯著他的喉-結(jié),“是我放肆了,我下次裹嚴(yán)實,我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兒的,我保證?!?
“雄主?!?,宋唯低頭,炙熱的鼻-息噴在穆哲脖-頸,帶來成片的燙,“我相信你不會觸碰其他雌蟲,我只是覺得,你不該在明知道黑市危險的情況下,還獨自冒險?!?
“這樣容易死,雄主以后長長記性,好不好?”
啊……
竟然氣的是這個。
那做什么要咬我。
“你都放肆到這份上了,我哪兒敢說不好?!?,穆哲指尖勾住他K腰,往前拉了拉,“做點什么給我止止痛?”
蟲族: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