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的。
“多虧了閣下,我現在在工作室上班,也有地方住,不怕被要挾,更不怕被賣。雄父來了兩次,我怕的厲害,但都把雌父保護的很好,加上第二軍團禁藥的事情已經結束,雄父不能再利用雌父做什么,今天沒再來了……”
米秋陽或許曾動過接嚴成回去的心思。
可畢竟嚴成瘋了,后續利用價值低下,貴為雄蟲保護協會會長的米秋陽殿下怎么會養一個瘋子。
只要別再蹦出什么軍部的大案正好牽扯上嚴成,日子應當能這樣平順的過下去。
“宋唯忙著照顧格予,一早催我來看你,讓你有什么不好同我說的,盡管發信息給他。”,心理問題需要長期治療很正常,穆哲了解了大致情況就起身請辭,臨走還不忘給賴床精宋唯撐撐雌君的架子。
米里眼眶子里憋著兩包淚,一點頭就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看的穆哲回去找宋唯的一路上都難受。
明明萬事都成了,闔家團圓了,怎么都在哭。
穆瑾哭,宋知哭,米里也哭。
第三第四軍團分割了第二軍團的勢力,短期內迅速壯大,從上層到執勤的小兵都在笑。社會上第二軍團處罰的告示漫天飛,上班的上學的都在夸贊軍團的強大,奉承雄蟲閣下們的慷慨,也都在笑。
軍部穩定了,社會安定了。
可自己這一家子呢?
傷的傷,瘋的瘋,姜存親兒子都特么同性戀了,心里不知道焦急成什么樣兒,還不是在戰區忙的回都回不來。宋知和格予不熟,倆大眼瞪小眼眼眶子總是紅的。穆瑾就更甭提了,據說昨天哭完了還發癲,跑黑市把當時和白顯一塊兒睡的床給搬家里去了……
要哭多少眼淚出來,才能把戰爭給這個小家庭帶來創傷沖刷干凈,恢復最平常的寧靜。
“雄主。”,傷懷著,被摟進一個溫熱的懷抱,宋唯把喝了一半兒的營養液杵穆哲嘴邊。
“醫生說雌父的身體在逐漸恢復,只是精神力等級降低為B級,加上多處骨頭重度損傷,養好了也不能再受重擊,以后別說上戰場,最好重物都不要提。”
穆哲就著他的手吸了一口,酸的跟特么腌豆角的漿水似的,本就空蕩的胃瞬間一陣翻涌,氣的一肘子杵宋唯肚子上,“不喝,拿走拿走。”
宋唯使完了壞心情大好,先埋頭在他脖子上嘬了幾口,又仰頭把剩下的營養液咕嚕嚕全干了。
穆哲瞅他這樣兒笑也不是氣也不是,“還提什么重物,你不能提嗎?也就姜存我勸不住,要不這幾個大難不死受盡苦楚的雌父,我全給送度假山莊享清福去。”
蟲族: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