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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這位朋友稍等,我家少爺跑遍了另外三家發(fā)現(xiàn)都沒有了單獨(dú)的院子,剛剛看到你定下了這里最后的一個院子,想跟你談一談。”
江舟帽子下的神色變得有些不悅,就連眼神都變得有點(diǎn)冷,“恩?是嗎?”
這時候他口中的那位少爺就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居然是江家的人!而那位少爺指的就是之前江舟在嘯天秘境里面見過的江堯庭,他身后跟著的是江堯復(fù)!
而且在這兩位少爺身后還有幾個身披黑袍的人,乍一看可能認(rèn)為是護(hù)衛(wèi),但也許江城令就隱藏在里面?所以他們才需要一個院子,這樣保險。
江舟,“原來是江家的大少爺跟二少爺,真是失敬了。”
江堯庭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不知道這位朋友是否可以把這院子讓給我等,當(dāng)然了肯定不會讓你吃虧,你付了多少的房費(fèi),這邊補(bǔ)償你十倍如何?”
江舟剛想說話,外面就傳來一個聲音。
“哎喲我說江堯庭你們江家怎么這么小氣啊?十倍,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但是房費(fèi)加在一起才多少啊?這么點(diǎn)靈石你也好意思開口?”
江堯庭轉(zhuǎn)身看著從后面進(jìn)來的身穿炫金色長袍的男子,金色衣袍上居然還有用金線銀線繡著四爪蛟龍,還有一些暗紋,一看就是皇室的人。
身為皇室的修士,并且還是皇子,而且還敢跟江家叫板,那就只有大陸東南方出海之后的那個由大大小小將近三百座海島組成的國家,也是這里唯一一個中立的國度的人。
還不等江堯庭說話,他就從自己的腰間摘下來一個儲物袋丟給江舟,江舟接到手里略微查看了一下,好家伙,里面放著五百顆中品靈石!
出手真是闊綽!跟剛剛江堯庭承諾的十倍不是差的一星半點(diǎn),畢竟剛剛訂了院子,他交的房費(fèi)只是定金,也就只有五塊中品靈石,他說的十倍就是五十塊。
但是這里面卻有五百塊中品靈石,雖說住單獨(dú)的院子確實(shí)是安全很多,但在這里的一等房間其實(shí)興致也是差不多的,不關(guān)注在哪里,江舟都會布下自己的陣法禁制。
江堯庭看著抓著儲物袋不放明顯就是已經(jīng)動心的江舟,心里著急,他們這么多人住在一個單獨(dú)的院子里交流起來也比較方便。
只是他還未開口,江舟就把手里的牌子往那名皇子那邊扔了過去,被他身邊的一個老者接在手里,皇子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了江舟一眼。
“好了,這東西既然到了我手里,江家大公子還是不要再想了。”
江舟重新走到柜臺那邊定了一個一等房間,便宜很多小很多,但私密性還是有的。
他也不管下面這個皇子跟江家的人怎么沖突,自己自顧自的往樓上走去,只是走到一半的時候下面江家兩位少爺身后的其中一個黑袍人忽然對江舟出手,一道飽含殺意寒氣的仙靈之氣凝聚而成的攻擊就沖著江舟的丹田而去
真的是太毒辣!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就連剛剛還在侃侃而談的皇子都被嚇了一跳,好在江舟身上的黑袍被他重新煉制過,在上面加了數(shù)百重的防御陣法。
這一道攻擊擊打在他的黑袍上,只是稍稍灼焦了一點(diǎn),其他的并沒有大礙。
皇子后知后覺的松了一口氣,要是因為他從江家人的手里搶走了這塊牌子而讓這位無辜的路人丹田被毀,永遠(yuǎn)于大道無緣,他肯定會良心不安,到最后走不出這一關(guān)的話可能道心不穩(wěn),到時候一輩子修煉之路也就毀了。
仔細(xì)想想,江家這一招真的一石二鳥啊,畢竟如果這一擊成功了的話,這個黑袍人遭殃,自己也會有損道心,這樣對江家的人來說豈不是很好?
到時候國家的人自然會為他報仇,但是他自己的事情肯定就這么完蛋了,現(xiàn)在他有多么受寵,到時候回去了就會有多么凄涼,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