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
皇子,“哎呀!這位兄弟的黑袍真是厲害了,連這么強悍的攻擊都能輕飄飄的擋住,好在是擋住了,不然江家公子身后那個擅自出手的奴才豈不是要自殺謝罪?”
此話一出,整個屋子里的人都安靜了,從剛才的攻擊強度來看就知道那個人肯定不可能是奴才,也許是江家的長老,又也許直接就是江家現任家主。
但對方現在身披黑袍肯定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現在就掀開帽子來證明自己不是奴才的話,那就落入了皇子的圈套,但是不展露身份的話,他就要默認了奴才的身份。
別人有沒有感覺到不清楚,但是江舟敢百分之一百肯定這個人就是江城令!就是他的父親!就是江家的家主!看來這個人對拍賣會上的那法器勢在必得啊。
估計還是想要詢問這法器的來源了,不過想想都知道肯定不可能查到自己頭上,這都過去多久了,自己當時去珍寶閣交易的時候還是身披黑袍,珍寶閣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誰。
而且還不是這里的珍寶閣收購的,想當然的,江家肯定不可能打探到他的身份。
江舟,“是啊,我的黑袍專門用來防小人的?!?
畢竟也就只有小人才會背后偷襲,君子都是正面上的,哪里需要防備?
皇子哈哈大笑,“說得好!我喜歡!你真是和我心意!”
江舟對他拱拱手,“趕路疲憊,先去休息了?!?
皇子也沒有留他,看著江舟走到樓上的小型轉送陣被他手里的牌子傳動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口,用手里的牌子貼在門口的禁制上,這樣就能進去了。
進去的第一時間就是在里面布置好自己的陣法禁制,“好了青青?!?
呂青青的身影出現在江舟的身邊,她氣氛的叉腰,“那個人什么意思???江家的人真是惡心,我之前還以為江堯復跟江堯庭兩兄弟跟江家其他的人不一樣,現在看來其實也是差不多的,他們不會自己出手,但是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們出手,他們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多的是人幫他們處理掉礙眼的存在。”
江舟感覺有些奇怪,“這怎么說?難道剛才不是那個黑袍人自作主張攻擊我?”
呂青青,“氣死我了!阿舟你難道沒發現嗎?是江堯庭給江堯復遞了一個眼神,之后江堯復垂下的手做了一個手勢,后面的黑袍人才攻擊你的嗎?”
江舟第一時間否認了這個可能性,“不可能的,我能感覺到攻擊我的黑袍人就是江城令,身為江家家主,對方不可能聽自己兒子的指令吧?”
呂青青頓時目瞪口呆,“阿舟你確定嗎?我都沒感覺到!”
江舟點頭,“我有一點點血脈相連的感覺,所以這種感覺是不會出錯的。”
呂青青迷糊了,難道自己看到的有錯?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看錯?
江舟,“也許他只是剛好動了動手指,好了別想了,反正江家的人偷襲了我這件事是事實,到時候我肯定要他們后悔要他們好看?!?
呂青青這才露出笑容,“阿舟你又在想什么壞點子?”
江舟露出神秘的笑容,“到時候你就知道,現在先休息吧,我們需要良好的休息,才能應付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呂青青就這樣看著江舟躺在床上睡覺,忽然她壞心大起,“阿舟……要我幫你暖床嗎?我小小的抱起來很舒服的!”
江舟猛地瞪大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的呂青青,隨后緩和了眼神看著她,“青青你說真的嗎?我……不會客氣的。”
呂青青點點頭,反正自己現在還小,被當成抱枕抱著睡一覺也沒關系,她把江舟當兒子看,跟自己兒子睡在一張床上有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
江舟把軟乎乎暖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