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直在外惹是生非以外,還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妻子和妻子單位的一同事有染,尾隨、家庭暴力、單位鬧事,使得鮑明的妻子不堪其擾,要求離婚。結果這一要求竟然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鮑明一廂情愿的認為,妻子和他離婚,就是為了和她的同事媾合,于是鮑明一不做二不休,在一個晚間,將熟睡中的妻子殺死,然后又通過妻子的手機給那位無辜的同事發去短信,邀請到家做客,冰釋前嫌。不知是計的那名同事,剛到鮑明家中,就被早有準備的鮑明“一舉拿下”。
面對兩具尸體,任何正常人都會驚慌,但鮑明沒有。甚至鮑明還有一絲成功的心理,很愜意的買來大量蔥姜蒜和黃酒,然后將兩具尸體如同殺雞一樣,剖膛開肚,取出內臟,和蔥姜蒜黃酒一起放入鍋中煮沸,這樣的去腥效果似乎不錯,至少沒有引起他人注意。煮沸好的心、肺、肝膽、腸子、舌頭、耳朵、眼珠......就像處理豬腰子一樣,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然后分批的扔到生活垃圾桶中。
即便有人在垃圾桶發現這些內臟,也只會以為是人家吃剩下不要的動物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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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處理尸體,人的毛發、表皮肌理最好處理,一刀刀割下來,割細致一點,就直接能沖到下水道里,割的不細致的,那就得像處理內臟一樣,需要各種大料去腥后,然后做成豬肉狀,分開拋棄。
最難處理的是人的骨骼和頭顱,一般的刀很難剁碎。這樣一來,最簡便的辦法就是通過一些黑市渠道購買濃硫酸,進行腐蝕,實在腐蝕不了的,那也只能分別扔掉處理,但這個就不能當普通垃圾扔掉,而是要扔到河中。
也正因為這個扔到河中,給警方提供了破案線索,時隔事發后的2個月,鮑明終于被繩之以法。
鮑明跟我講他的犯罪經過,就如同跟一個孩子說故事那樣輕松簡單,不容我質疑,不容我鄙視。
可以這么說:鮑明和我講的這些,我除了惡心以外,一點都沒興趣。
可下面鮑明跟我說的內容,卻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
鮑明說他起先得知自己被判死刑,心中覺得很害怕,可是在這看守所里呆上沒有幾天,他就非常期待死亡了。
我好奇的問他,是不是看破紅塵了?
他說不是,鮑明的意思就是這里有兩個世界,一個世界就是警察和武警看押著服刑犯人,另一個世界是死后的世界,那個世界里歌舞升平,快樂無比。
我認為他的這種想法是幻覺,是癔癥。
可是接下來他說的一切事后讓我不得不信。
他說只要一到晚上,另外一個世界的很多朋友都來找他玩,他在朋友們的帶領下能在這個地方四處去玩,好吃好喝,還有美女作伴,逍遙無比。接著他把這里的環境說的很詳細,哪里好玩,哪里又不好玩。說的頭頭是道。
我對第二看守所的布局不是很清楚,但有幾個地方我還是有點印象的,譬如說,第二看守所行政區域的洗手間在哪里,會議室在哪里......可是對于一個在押的死刑犯,對第二看守所的格局了如指掌,那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事后我問過管所長和副所長他們,問有沒有帶著鮑明瀏覽過第二看守所,管所長和副所長他們的回答是絕對一致:不可能,不要說是死刑犯,就是普通的在押犯人,也不可能帶他去瀏覽看守所,犯人的活動自由絕對是受到限制的。
“那有沒有可能鮑明參與過第二看守所的建設呢?”我也問過相關的人士。
但后來一查鮑明的檔案,就又可以排除掉這個可能性了,在第二看守所建造期間,鮑明正因流氓罪而在服刑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