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卓應奎這樣幼稚的建議,玉兒只能苦笑道:“翡翠碾粉還在其次,關鍵是你玉石不毀,何意斷了王成生的蠱術?”
卓應奎聽到只能“玉石俱焚”的答復后,心中有說不出的難受,一邊是自己的家人,一邊是自己最為珍愛的玉石,想不到這個時候的他只能做出二選一的選擇。卓應奎心中頗有不甘,惡狠狠地說道:“真想不通那個臭婆娘給了那王長生什么好處,竟然可以讓王長生能放棄如此價值連城的玉石,而取我家人的性命。”
玉兒只說了一句,就足以把卓應奎的心肺給氣炸了!只聽玉兒說道:“術士最寶貴的,不是價值千萬的玉石,也不是那密不可宣的蠱術,而是在于繼承人。有了繼承人,就有了蠱術的延續,有了延續才有這術士的生生不息。”
“繼承人?難道是那臭婆娘隨便給那王長生介紹了一個繼承人過去嗎?那這也太簡單了,蠱術如此神奇、神秘,想學此術之人多得數不勝數。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來幫王長生介紹一個,不,要多少有多少。他王長生要多少個繼承人,我就幫他介紹多少個繼承人!”卓應奎非常不服的說道:
玉兒再次用苦笑的表情回答著卓應奎幼稚的結論,“看來你沒有金麗花這樣精明的老婆幫你打理,你確確實實不是一個能做生意人的料。那做術士的繼承人之所以比價值千萬的玉石還要金貴,就肯定說明這個繼承人有他的特殊性呀,不光八字要和,還要有很多和術士們專有的一套理論來匹配。說白了一點,這樣的繼承人幾乎是千萬分之一的概率。”
卓應奎聽到這樣的答復,多多少少泄了氣地說道:“既然這么金貴,那臭婆娘卻能幫那王長生找到?我還是有些不信!”
“不能算是找到,只能說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玉兒賣著關子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難道你是說那臭婆娘正好符合術士繼承人的標準?”卓應奎說出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玉兒怔怔的看著卓應奎,然后搖了搖頭。卓應奎雖然不精明,但也不能說他傻,通過玉兒這樣的表情,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過來,然后口中緩緩地說道:“難道是我女兒!”
玉兒點了點頭,表示正確。
這對卓應奎而言,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雖然是和前妻生的女兒,十年沒有見面,但畢竟父女連心,突然知道十年未見女兒的音訊,卓應奎的心里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激動。如果說女兒在從事怎樣的工作,或者在讀什么樣的學校,作為父親,都會有一種由衷的欣慰,但突然聽說女兒去繼承了一種極為偏門,幾乎沒聽說過的“工種”,這對卓應奎而言,擔心多于欣慰。
玉兒似乎并沒有領悟到卓應奎的擔心,而是怔怔的問道:“還要救你的家人嗎?不要猶豫了,要趕快。”
這個時候的卓應奎,心中早有打算:這玉石最好最愛,也不如家人的重要。如果真要二選一的話,卓應奎還是會非常堅定的選擇放棄玉石,保護家人。
于是,卓應奎點著頭對著玉兒說道:“非常感謝你的救助,我決定要救我的家人,你的這塊玉石,我一早就拿到切割廠去切割。”
玉兒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很包容地點了點頭。臨到最后,玉兒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卓應奎說道:“玉石損毀,王長生這樣的術士也就前功盡棄了。”
“前功盡棄?你跟我說這樣的話是什么意思?”卓應奎剛說完,就有了反應,連忙補充道:“那我女兒呢?她會受到影響嗎?”
玉兒點了點頭說道:“那肯定會的,你女兒師從王長生,王長生前功盡棄,你女兒當然也會受到牽連。”
“那你能告訴我是怎樣的牽連嗎?”卓應奎焦急地問道: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這憑我二百多年的經驗來看,王長生如果蠱術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