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尾聲,太陽收了最后一道金光事,言昶饉的大腦也徹底清醒過來。
入眼就是斑駁的天花板,他這是被人綁架還是禁錮了?
轉(zhuǎn)眼就看見坐在椅子上頭像小雞啄米打瞌睡的譙松。
言昶饉視線掃了一圈,氣不大一出來,手一伸,輸液架一斜,倒在鐵床尾上,刺耳的聲音成功驚醒了譙松。
“老板,老板,您終于醒了。”
“慕琪集團(tuán)是破產(chǎn)了還是你看我不順眼,這是什么鬼地方?”
譙松一言難盡的看著老板:“老板,您不記得了?”
“記得什么?”
“要不------,你在好好想想?”
言昶饉皺著眉,腦海里慢慢有了一些印象。
媽的,這梅子衿,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撫著額頭:“從江山壹號出來,我去了哪?怎么會到這個小診所?”
譙松苦著臉:“老板,您真的想不起您去了李家別墅?”
“李家?李家別墅?”言昶饉猛地?fù)纹鹕碜樱X子里頓時一片黑,又砸了回去。
譙松無語,用得著這么激動?
等眩暈感過去,言昶饉睜開眼:“我去了李家別墅?然后呢?”
“然后你等在別墅后,整整三個小時啊,然后有一輛車駛?cè)肜罴覄e墅,下來幾個人,您一看就爬上了李家二樓,然后跳了進(jìn)去。”
言昶饉慢慢的想起來了,錢一一,一一,真的是她,她沒死,他還吻了她,柔軟嬌嫩的觸感,一如既往。
言昶饉閉了閉眼,問了譙松后續(xù),別墅里發(fā)生的事,譙松也不知,只說了是怎么到這里的。
“我們先回去。”言昶饉撐起身,示意譙松取了針起床。
譙松邊取邊道:“您昏迷時,呂小姐打了我的電話問您,您的手機(jī)打不通,就打倒我這里了。”
“你怎么給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