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兩只養不熟的紅狗崽子,換來了四塊錢,他還感覺挺賺的。
至于老吳頭能不能訓好,他感覺夠嗆。
那紅狗崽子野性太大了,又狡猾又殘忍,實在太聰明。
對面,朱琳聽著嚇了一跳。
連忙掏出曹朝陽褲兜里的胖崽,她仔細瞧了瞧。
見胖鼠兔身子依舊胖乎乎的,身上沒什么受傷的痕跡,她這才放下了心。
“那紅狗崽子,賣了也好,不然喂大了,要是咬人就不好了?!?
手里摸著鼠兔,朱琳又想到了什么。
熟練的掏出曹朝陽兜里的小本子,她笑著道:“朝陽同志,這個牧馬人的故事,你可要快寫完,我還著急看后邊的故事呢。”
額……
聽到朱琳的催更,曹朝陽冷汗都快下來了。
后邊的故事,他現在可不敢寫,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不過書里老許的婚后生活,他倒是可以擴寫一些。
“朝陽同志,還有啊,這藥酒不能亂喝,不然容易喝壞了身子,等回北京了,我拿給我媽,讓我媽化驗看看……”
“不用,不用,千萬別!這藥酒我現在喝不著?。。 ?
曹朝陽嚇了一跳。
他急忙伸出手,奪過了朱琳手里的本子。
他知道朱琳的母親,是研究所的醫生,可這方子還是別亂看了,不然太尷尬了。
咳……
朱琳臉上帶著笑意。
打量了一眼曹朝陽,她也沒再說什么。
“朱琳同志,你今兒還要去拍照?”
“嗯,隔壁公社的一個牧場,聽說了我的事,要請我去一趟呢,待會我就坐著郭大爺的馬車去?!?
朱琳微微有些驕傲。
這些天她拍相片,可是拍了一個過癮。
曹朝陽點了點頭,如今沒了紅狗子,他也不擔心出事。
都重生了誰還拉幫套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