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
社員們從曹朝陽家門前回來,又倚到了土墻上。
眾人此時也沒了睡意,紛紛興奮的討論著,剛才那馬車上的東西。
"哎呦,朝陽他肯定又打到熊了,我在后邊的車上,瞧見兩張卷起來的熊皮,都還沒干透呢,肯定是剛打的。"
"不光是熊,我還看見有巖羊皮呢。"
"我瞅見有紅狗子皮了,他前邊那輛馬車上,肯定都是肉。"
旁邊,賈云芳挎著籃子,正好路過村口。
聽到眾人的話,她忍不住一愣,隨即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
半晌,她實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問道:"富貴叔,你是說朝陽他回來了?"
"對對,朝陽回來了,這次還不光是他一個人回來的,是帶著兩輛馬車回來的。"
"哎呦,那后邊的馬車上拉的都是皮子,另一輛馬車上,拉的都是肉,朝陽他這次出去,打了不少好東西,他一年都吃不完!"
賈云芳聽著,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指甲狠狠掐進肉里,她有些不信的追問道:"能有兩輛馬車?你們不會是看錯了吧?"
"不會!我看得真真的。"
"是啊,是啊,我們都瞧見了。"
在場的社員們,紛紛點著頭。
賈云芳深吸了一口氣,實在不想再聽下去了。
心里難受的厲害,她轉身挎著籃子,快步走了。
土墻前,馬富貴探著腦袋,瞅了一眼。
見人走遠了,他搖頭道:“瞧見沒,這云芳指定是后悔了,那朝陽家里馬上就要翻蓋房子了,他每次出去又能打那么多好東西,可真是發達了。”
“不會吧?我聽說那寶成去縣里,不是當上工人了嗎?”
“嗐,當上工人又怎么了?那云芳去了縣里半個月就被趕回來了,還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連忙讓馬富貴趕緊說說。
馬富貴揣著手,倒是搖起了頭。
畢竟是大隊長家的事,他可不敢談論多了。
……
與此同時,曹朝陽家里。
許行一下了馬車,便好奇的打量著。
朝陽同志家的房子,說實話,跟他在草原上住的土坯房差不多,就是表面刷了層石灰,瞧著更干凈了些。
看著院里的磚瓦,他好奇道:"朝陽同志,你這是準備翻蓋屋子?"
"對,我這屋子太小了,還是土房子,不翻蓋住不下。"
曹朝陽四下看了看。
離開了大半個月,院子里也沒什么變化,倒是那旁邊正在刨土的小雞,瞧著長的更大了一些。
再養個半年,應該就能下蛋了。
“吱吱!”
胖鼠兔從他褲兜里探出了腦袋。
瞧見熟悉的環境,它立馬跳了下去。
馬車上,小藏狐伸了個懶腰,也跳下了馬車。
黃毛藏獒站起身子,四下打量著。
“大黃,以后這就是你的家了。”
曹朝陽伸手抱起它,放到了院子地上。
黃毛藏獒嗅了嗅,走到院門旁邊,趴了下去。
曹朝陽看著挺滿意。
以后家里有大黃守著,也不怕有人敢偷摸進來了。
待在院里還有些冷,他拉開屋門,走進了屋。
離開了大半個月,屋里一直沒有住人,還有些生冷。
他左右看了看,屋里也沒什么變化,就是東邊的角落里,多了幾袋糧食。
徐二流子也跟著走了進來。
瞧見曹朝陽看向角落里,他走上前,指著兩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