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殺豬這活我接了!”
曹朝陽想了想,點頭應了下來。
之前都沒殺過豬,這次有機會,他正好跟著馬老三去好好學一下。
二十頭豬,足夠他過過手癮了。
等宰殺完這些豬,他的屠宰技術(shù)應該能更上一層樓。
“那成,朝陽,明兒你別忘了帶上那把宰牛刀。”
馬老三說著,還有些懷念。
對著兩人點了點頭,他轉(zhuǎn)身快步走了。
曹朝陽也沒多待。
他叫著徐二流子,就準備回去。
明兒要去羅張大隊殺豬,那這明晚聚會要忙活的事,他就只能交給徐二流子了。
回家的路上,他跟徐二流子說了一聲。
到了院門口,曹朝陽推開院門,剛走進院子,就瞧院里滿是鵝毛。
他扭頭再一看,只見從劉主任家里帶回來的大鵝,尾巴都快禿了。
“嘎嘎~”
“嘎嘎~”
大鵝此時躲在院子角落里。
見曹朝陽回來了,它望了小藏狐一眼,接著仰頭叫了幾聲。
“嗷嗚~”
“嗷嗚嗚嗚~”
小藏狐噌的探起腦袋,它咧開嘴緊緊看著大鵝。
角落里的大鵝,頓時老實了下來。
“嗯?”
曹朝陽瞧著有些疑惑。
走到椅子前,他一把抱起小藏狐,“二哈,那大鵝怎么著你了?瞧你把人家咬的,尾巴上的毛都被你咬禿了。”
“吱吱~”
“吱吱~”
旁邊的凳子上,胖鼠兔站起身子,仰頭對著他叫著。
曹朝陽低頭瞧了瞧胖崽,又看了看懷里的小藏狐,接著又望了眼不遠處的大鵝。
忍不住撓了撓頭,他也沒瞧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不過他肯定是偏向小藏狐和胖鼠兔的,至于大鵝……嗯,有機會就燉了它。
抱著小藏狐,坐到椅子上,他微瞇著眼睛,繼續(xù)曬起了太陽。
“去去去,找朝陽去。”
旁邊,徐二流子伸手拿起胖鼠兔,扔給了曹朝陽。
往搪瓷缸子里,倒?jié)M熱水,他一屁股坐下,也曬起了太陽。
半晌,曹朝陽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徐二,要不,你再出去打聽打聽消息?”
“我估摸著那張虎山,應該不會坐等著選舉,他肯定還要搞事。”
“嗐,他都那樣了,還能怎么辦?不管他搞什么事,大家伙肯定不會選他。”
話雖是這么說,可徐二流子還是站了起來。
剛才在大隊部,那張虎山要找出造謠的人,可是把他嚇得不輕。
關(guān)鍵時刻,是曹朝陽站出來,替他擋下了張虎山。
這事讓他心里,很是感動。
“朝陽,那我就去隊里再打聽打聽。”
徐二流子沒有耽擱,快步走了。
院子里,曹朝陽又閉上了眼睛,
往后靠了一下,他還感覺有點不舒服,這要是有個躺椅就好了。
“有空再去楊四爺那淘點木料,做個躺椅。”
“對了,這木工也得繼續(xù)學學,萬一朱琳他爸媽讓我去北京,我好歹也能走街串巷,當個木匠。”
曹朝陽嘴里喃喃著,還有些發(fā)愁。
朱琳他爸媽,早就給朱琳鋪好了路子,要讓她考北京通訊兵文工團,當什么舞蹈演員。
朱琳要是去了北京,自己怎么著也得跟著去,總不能夫妻倆兩地分居。
嗯……
這個年代,還沒改開,個人不能做買賣。
他又沒學歷,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