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敲門聲后,黃從勻迅速藏起盛希苒的資料,魏若來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陳副團長。”魏若來生硬的打著招呼。
“哥。”陳昊文看見來人,叫了一聲。
“昊華。”沈圖南簡單的打了招呼。
黃從勻只是點了下頭。
“昊文,趕緊回家,盛希苒提前了你們的訂婚儀式。”陳昊華只是和眾人點了點頭,就急匆匆拉著陳昊文準備離開。
“為什么?”陳昊文一邊掙脫陳昊華的手一邊問。
“你臉怎么了?”陳昊華看見陳昊文臉上的傷。
“自己不小心磕的。你快回答我呀!”一聽到盛希苒那邊又起了變化,陳昊文心里更加煩躁不安。
“盛小姐說她要去湖南。所以提前辦訂婚儀式。”陳昊華本來不想在外人面前說這些。
“你說盛希苒要去湖南?”沈圖南眼神里充滿了不解的神情。
“是,曾工和她一起去。盛小姐去兵工廠給曾工送委任狀了。”陳昊華把他知道的消息和盤托出。
“她去了兵工廠了?”魏若來和陳昊文異口同聲。
魏若來心下大亂,也就是說近真已經收到委任狀了,以近真的性格,這一次肯定是非去不可了。
“先生,我要請假去找她。”魏若來說完就向門外跑去。
黃從勻跑上前抱住魏若來,“長風,你現在去有什么意義呢?能阻止什么呢?我們先一起想辦法。”黃從勻冷靜的說。
“為什么要阻止?你們為什么要阻止曾工去?”陳昊華不理解的問。在他看來,只要關乎部隊上的事,服從命令是天職。
“因為不阻止,以鴻影的身體狀況只怕兇多吉少。”沈圖南艱難無比的說。
“圖南,你的意思是曾工她身體還未復原。那怎么辦?”陳昊華聽聞此消息,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并不希望沈近真出事。
“昊華,昊淵是不是李司令的得意干將?”沈圖南想了想,也許可以讓陳昊淵幫忙。
“可下令的是何部長,李司令恐怕愛莫能助。”陳昊華知道何部長是軍隊的二號人物,就算是李司令,在某種程度上也得聽命于何部長。
“盛家如今正在勢頭上,軍政部也會接納中肯的建議,讓曾工去這件事本身對于軍政部只是小事,可能何部長都不會認真看委任狀,也不會在乎派誰去,只要事實清楚就可以了。他們只看誰能支付軍費,不會管其中內因。”陳昊文按照部隊內部的邏輯分析起來。
“小事,人命關天怎么能是小事?如果這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軍政部的人都是吃干飯的,再派不出人了嗎?這算什么狗屁中肯的意見。”魏若來怒氣沖天的說。
“長風,說什么呢?你就算再心急,也不能說胡話。”黃從勻趕緊給魏若來打掩護,擔心這樣的話被陳昊華借題發揮。
“昊華,部隊上的事你比我清楚,還有沒有什么辦法?”沈圖南求助陳昊華。
“這是委任狀,圖南,不是口頭命令,無法朝令夕改,應該是軍政部的意思。”陳昊華身為軍人,他太明白什么是軍令如山了。
“大哥,你知不知道這是盛希苒的建議?是她,是她讓鴻影去的。這個王八蛋,鴻影若出事,我會讓她血債血償。”陳昊文目眥欲裂。
“你說盛希苒,她竟然,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不過也難怪,盛家的財富現在都由她說的算。最近她剛提供了一筆大額軍費。”陳昊華只知道盛希苒去給沈近真送委任狀,并不知道這背后是盛希苒的手筆。
“盛希苒豁的出去,拿出巨額財富作為賭注,就是希望分國內軍火交易的這杯羹。現在中國的軍火交易都掌握在外國人手里,中國的軍火產能有限,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