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來緩緩醒來,發現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他的頭發隨意的支棱著,他揉了揉有些發昏的頭。
他不記得昨晚喝醉以后的事了,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了,今天還在是周日,不用上班。
但同時他發現一件事他在沈家,這是近真的臥室。他昨天是怎么回來的,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在梳頭的時候,他摸到了頭上有個包,一按還有點疼。包是怎么來的呢?
“姑爺,吃午飯了。”張媽敲門說道。
魏若來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下樓吃飯。
“兄長,嫂子,小魚兒。”魏若來有些不自在的打著招呼,他想到醉酒后的自己還不知是何模樣。
“醒了,快吃飯吧。頭疼嗎?”蘇辭書關心的問。
“不疼,嫂子。”魏若來笑著說。
“小姑父,你昨晚喝了很多酒,一直吵著要小姑呢!”小魚兒笑著說。
“咳,咳。小魚兒好好吃飯。”蘇辭書連忙說。
“我昨晚怎么回來的?”魏若來小聲問。
因為他看見沈圖南一直沒說話,但也沒什么表情。
“你哥把你接回來的唄。”蘇辭書看了眼沈圖南。
“兄長,麻煩你了。”魏若來滿臉歉疚的說。他沒想到竟是沈圖南把自己接回來的。
“不麻煩,我又不是第一次見你醉酒,以后喝醉了就讓服務生給家里打電話,我好去接你。”沈圖南淡然的說。
魏若來覺得這話不像是指責,可也說不上有什么其他好的情緒。
“我不會再有下次了,兄長。”魏若來保證道。
“若來,我沒有怪你,和朋友多交流是好事。我也是認真跟你說,下次喝醉了別嫌麻煩,給哥打電話,哥去接你。”沈圖南溫和的說。
沈圖南心里明白魏若來醉酒是因為沈近真的事,他也有一定的責任。魏若來平時很少放縱自己,偶爾一次沒有什么。
魏若來覺得心里暖暖的,正如黃從勻說的沈家對他真誠相待,從來沒有輕視他,他不應該輕視自己,辜負了沈家對自己的赤誠之心。
魏若來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昨天怎么和陳昊文喝到一塊去了,還勾肩搭背的,你們成好朋友了?”沈圖南疑惑的問。
“什么?我們?昨晚我們在酒吧遇見了,他在開導我。”魏若來感覺一陣惡寒,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和陳昊文還勾肩搭背,那樣的畫面他不敢想象。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因為陳昊文,他的心結才打開了。
“他,開導你?”沈圖南吃驚的說。
魏若來只是用了一個好聽的詞,準確的說是責罵他。
魏若來笑了笑,低頭吃飯。
午餐結束,沈圖南和魏若來來到書房,沈圖南打開之前那個木盒,把信取了出來,挑出了段嘉述寫給沈近真的信,遞給魏若來,“你看看吧。”
“這不太好吧!”魏若來只是接了過來,但沒有打開。
“沒什么,近真一封也沒有回,我留著這些不過是個見證,段家和我沈家從無婚約之實。”沈圖南示意魏若來把信打開看看。
魏若來打開看了起來,果然都是段嘉述一廂情愿,近真并未回應,最后一封是告訴近真他要結婚了,希望近真可以祝福他。
魏若來看完把信疊好,還給沈圖南,“回頭我跟近真說一下,讓她把信處理了。”沈圖南把信收回木盒。
“不用,這些只是信,不代表什么。”魏若來已經釋懷了。
“你不在意了?那就好。”沈圖南仔細看了看魏若來的表情,只有一抹淡然之色。
沈近真并不知道發生了這么多事,此刻,她正樂呵呵的畫著圖,不時還哼唱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