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的臨江閣,盛希苒宴請段嘉述,偌大的豪華包間里,只有段嘉述和盛希苒兩個人。
“嘉述,自從美國一別我們也許久未見了?這些年怎么樣?”盛希苒友好的發問。
“還能怎么樣,就那樣。你的生意倒是越做越大了,如今已經執掌盛氏,恭喜你多年夙愿達成。”段嘉述面容冷淡的看著江面,聽不出這聲“恭喜”是不是出自真心。
“當年你因為沈近真拒婚,一氣之下出國學了軍工,如今學成歸來,她已嫁與他人,真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盛希苒帶著戲謔的神情說著。
“笑話我嗎?你這張嘴還是這么毒。即便她嫁給別人又如何?只要我想要的,還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嗎?”段嘉述眼神清冷的說。
“你?你別忘了,你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多大了?說什么氣話呢!我們之間還要維持你那不值錢的面子嗎?”盛希苒抿了一口紅酒,看向段嘉述。
“我已經離婚了,那樁婚姻本就是迫不得已,當年只為留條后路。這些年我段家已經東山再起,何必要維持那有名無實的婚姻?”段嘉述看著窗外波濤洶涌的江面,冷冷的說。
“有名無實?那孩子怎么說?你們男人果然無情,利用完了就將對方棄如敝履。要不是她家當年鼎力相助,你們段家沒有這么快東山再起吧!”盛希苒露出鄙夷之色。
“鼎力相助?不過各取所需罷了。孩子也不過是維系婚姻的工具,但是他是我段嘉述的孩子,我已經帶回段家。”段嘉述喝盡了杯中的紅酒準備離開。
“哈哈,沈近真已經結婚,她和她丈夫可是十分恩愛呢!你不會輕易如愿的。”盛希苒的笑容帶著一絲譏誚。
“那又如何?程長風不過是沈圖南身邊的一條狗,窮小子出身,能有多大能耐!沈近真只能是我的。”段嘉述輕蔑的說。
“再沒能耐,他背后也有沈家撐著。這么多年氣還沒消?你是真的用情至深還是咽不下當年那口氣,所以不甘心呢?”盛希苒好笑的問道。
“沈家,我就不信沈家能一直保他。一旦失去利用價值,還不是被遺棄。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如今誰也不能拒絕我。”段嘉述面露兇光。
“當年沈近真拒婚,致你段家顏面掃地,隨后你段家就出事了。若他沈家當時與你段家聯姻,你也不用如此大費周折非得出國了。說到底你當初也不過為了利用沈家,利用沈近真,何必裝深情呢?”盛希苒一臉不屑。
“我和沈近真之間的事,你不會懂。我警告你,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不要插手不該插手的事。”段嘉述嚴厲的警告著盛希苒。
“什么是不該插手的事?”盛希苒抬眼看向段嘉述。
“兵工廠的事。你盛家再有錢,最后也得被瓜分干凈,我勸你不要玩火自焚。在武器這種事情上,政府是不會讓步的。他們只是需要盛家的錢。我勸你別太大方。”段嘉述冷言冷語的說。
“謝謝你好心提醒。世人都說你是紈绔子弟,整日吃喝玩樂,不學無術,卻不料你段大公子這是扮豬吃老虎呢!”盛希苒嬉笑著說。
“我不這樣,早就連骨頭渣都不剩了。這么多年你還不清楚嗎?”段嘉述瞥了一眼盛希苒,輕輕的說。
“也是,那就讓那些人永遠臣服在你腳下,再無翻身之日。”盛希苒一臉冷笑。
“那就不必你操心了。你和陳昊文訂婚了?這陳家什么時候入你的眼了?”段嘉述有些好奇的問。
“陳家自有陳家的好處,你也不必操心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兵工廠?還有你帶回來的人都可靠嗎?”盛希苒問道。
“再過幾天吧!這邊還有些事需要處理。自然可靠,都是國外的頂尖人才。”段嘉述自信的說。
“與沈近真比如何?”盛希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