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頭皮發麻,整張臉慘白,可是他將背后的人捅出來,他也得死!
思來想去,虎哥唯有自己背鍋!
“薄爺,我承認是我叫細狗撞那個女人的,誰讓那個女人這么囂張呢?我其實就想著給她一點教訓,我完全沒想到細狗會將人撞得這么嚴重,更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薄爺的人,要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動手啊!”
他要是知道沈之情對薄爺這么重要,薄爺他老爹哪怕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敢得罪這一尊大佛啊!
除非他不要命了!
“你背后的人是誰,我是不相信你才是幕后指使。”薄淵州陰冷的眼神看向虎哥,聲音低沉且充滿威脅。
虎哥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他抬手擦了擦額頭,咽了咽唾沫道:“薄爺,真的是我自己派細狗去撞沈之情的,沒有人指使我。”
“原因呢?”薄淵州質問。
“原因是我去湘菜館用餐,沈之情服務不周,還對我出言不遜,我一時迷了心智就讓細狗去撞人。”
幸好他調查過沈之情,知道她是在湘菜館當服務員的,要不然他也找不到理由。
“機會我給過你了,但你卻沒有好好把握。”薄淵州嗤笑,這么蹩腳的理由都說得出口?
不過也可以證明指使虎哥的人的勢力應該不差,要不然以虎哥這種人,現在這種情況,他肯定第一時間就將人給賣了,不可能自己背鍋的。
虎哥渾身一震,眼瞳驟縮,驚恐道:“不,不是,我真的沒撒謊。”
薄淵州也懶得跟虎哥啰嗦,他投給高君一個眼神,后者便走了過來。
高君握著輪椅的扶手,他側頭看向虎哥,神色嘲諷,“你以為你背后的人以及你那個高官親戚就能護得住你?真是天真,既然給你機會都不要,那就別怪我們薄爺了。”
丟下話,高君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薄淵州離開。
他們一走,虎哥整個人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樣,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以前那位高官親戚就曾告誡過他,在云城誰都可以得罪,但是唯獨不能得罪薄淵州,要不然連他都保不住他!
這下慘了!
癱坐在地上十分鐘,虎哥的身體才逐漸有力,他慢慢站起身,拿出手機給薄茂勛打電話。
電話通了后,虎哥直奔主題,“先生,剛剛薄爺找來了,他已經查到我的頭上了,現在怎么辦啊?”
“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該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
薄茂勛說完,他便掛斷電話了。
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嘟嘟嘟”忙音,虎哥整個人都不好了,薄茂勛這是讓他自行處理,但是前提下還不能查到他的頭上,要不然他就完蛋了。
……
醫院。
醫生辦公室。
“這是病人的全身報告,她的腦子之前就已經有血塊了,加上這次的車禍,血塊移位了,情況非常不樂觀。”醫生將沈之情的病危通知書遞給薄淵州,“麻煩你簽一下名。”
但薄淵州卻沒有接過,而是冷冷地看著醫生,“我要的是好結果,而不是壞消息。”
醫生嘆息一聲,“我理解你的心情,加上病人又這么年輕,確實很可惜,但是我們醫院已經盡力搶救了。”
“我說了我要的是好消息,而不是醫院下病危通知書。”薄淵州冷聲道。
“我們也已經盡力。”頓了頓,醫生又說:“或許你們試著轉院?”
“她現在這種情況適合轉院嗎?”薄淵州就是考慮到沈之情的情況不是很好,怕轉院的途中會對她的傷害增加。
加上九院已經是云城最好的醫院了,除非去國外,但目前的情況,沈之情的身體也不允許!
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