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穿著一件傳統的巫師裝,深色的長袍,尖頂的帽子,搭配一件落地斗篷,即使是個麻瓜也會一眼看出這服裝的奇異不同。
“教授,中午好。”
里德爾以一種彬彬有禮的態度對著他微微欠身
“中午好,里德爾先生、馬爾福先生?!?
鄧布利多和藹的微笑著,像一個與學生親密的好朋友。
“禮堂快要開始了,如果想要品嘗這里的特色,我想你們可以早一點去?!?
“好的 ,教授,”
里德爾依舊保持著溫文爾雅的姿態,他拉過一旁的阿布拉克薩斯,對著鄧布利多點頭示意。
在離開之前他又聽到鄧布利多的聲音。
“湯姆,我很高興你有馬爾福先生這樣的朋友?!?
里德爾頓了一下,看向他,又看向他和阿布拉克薩斯拉著的手,顯得有一些不知所措。
“教授……”他用一種干巴巴的語氣,但仍舊拉著阿布拉克薩斯的手。
阿布拉克薩斯除了最開始的問候,全程始終保持矜持的微笑。
在這位敏銳而偉大的白巫師面前最好不要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鄧布利多看著他們,就像在看兩個手牽手的小朋友一樣,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哦,沒關系,湯姆,我只是替你高興,什么都不用想,快去禮堂吧。”
他對著兩人說。
“知道了,教授,也希望您盡早前往禮堂享受特色。”
阿布拉克薩斯抬頭,聲音客氣溫和,沒有他一貫的傲慢神態。
他帶著里德爾離開。
兩人最終消失在鄧布利多的視線,他的神情很平靜,但他的目光卻一直跟在兩人身后。
他凝視著他們,凝視他們的背影,凝視他們彼此牽著的雙手。
湛藍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
走過拐角又下了樓梯的兩人,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
鄧布利多的出現打斷了他們原本要做的舉動,尤其是打斷了里德爾。
他知道這位帶他進入魔法世界的教授因為他在孤兒院展露出來的本性對他密切關注。
不過里德爾相信即使他那時就表現的彬彬有禮,這位教授也一定會聽見他的院長夫人是怎么講述他的。
這不難猜到,古怪,怪異,甚至危險。
因為她總是很難當場抓住他,在那些惡性事件出現之時,或者之后。
甚至于孤兒院的許多人看見他離開這兒都會拍手稱快。
他回想著以前那些事情,尤其是想到科爾夫人,她總是試圖讓人來給他看病,總是試圖把自己送走。
他知道那些所謂的醫生看病手段是那樣的愚蠢至極,把針放到腦子里攪一通,然后小孩們就能變得又乖又溫順。
里德爾的目光逐漸陰沉。
不過那個愚蠢又保守的女人從來沒有成功過,
誰也不能控制他,誰也不能帶走他。
阿布拉克薩斯感受到手腕處傳來輕微疼痛感。
轉頭看過去,只看見一雙浸了墨水一樣的純黑眼睛。
他看著里德爾逐漸暴戾的表情,不知道想些什么。
手腕處的疼痛越發強烈,他絲毫不懷疑那里已經紅了。
阿布拉克薩斯在走廊停下,回憶往事的里德爾猝不及防被一股向后的力量扯了一下。
他莫名其妙的看著阿布拉克薩斯,發現他的臉色又冷又臭,就好像有人惹了他。
“你在想什么?”
阿布拉克薩斯開口詢問,他一把拽過里德爾,仔細盯著他的表情。
他窺見了一抹快要逃竄的憤怒,狂妄以及一抹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