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安瀾公行刺皇嗣,當(dāng)場抓獲,按武朝律法,當(dāng)夷三族。”
安瀾公心生絕望,無力道:“既有謀反罪證,行刺不行刺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安瀾公只恨剛才自己的動作還是太慢了。
也怪徐元身邊有贏詡這樣的頂級劍客相護(hù)。
他根本就沒有靠近徐元的機(jī)會。
徐元笑了。
“非也!”
安瀾公一頓,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而這時,昌平伯開口了:“公爺,那些信件我自然是銷毀了,只是你心中有鬼,中了殿下的奸……殿下的妙計。”
“什么?”
安瀾公恍然大悟。
剛才那些信是詐他的。
徐元和昌平伯的手上,根本就沒有留存他往來的信件。
也就是說。
徐元沒有罪名可以治他。
但……
現(xiàn)在有了,行刺皇嗣,夷三族!
安瀾公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他心中氣急。
但又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殿下,縱使臣有逆舉,但我是先皇封的公爵,殿下沒有資格殺我,要?dú)⒌帽菹掠H自下令!”
安瀾公做著最后的掙扎。
徐元嗤笑,他將御令取出。
“御令在手,可斬得你否?”
天子御令,如見天子。
徐元既然要平諸侯,怎會想不到安瀾公所說的這件事。
他想殺便殺。
可不會在意那些什么規(guī)矩。
徐元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你……”
安瀾公雙眼瞪大,死亡帶來的恐懼,讓他再也淡定不了了。
“昌平伯,本王給你一個機(jī)會,斬了他!”
徐元沒有親自動手,而是看向了昌平伯。
昌平伯想要將功折罪,總要付出點行動的。
昌平伯惶恐。
他不過是一個伯爵,當(dāng)眾斬公爵?
這跟尋死無異。
可他要是不動手,現(xiàn)在就得死。
昌平伯一咬牙,抽出了腰間的寶劍。
“公爺,得罪了!”
人都要死了,還得罪了?
昌平伯人真的怪好的!
“爾敢……”
“咔!”
昌平伯的斥聲還未落下,便是戛然而止。
圓滾滾的腦袋,落在地面。
鮮血飛濺,撒了昌平伯一身。
他顧不上擦拭,轉(zhuǎn)身在徐元跟前跪下表忠心:“殿下,臣對朝廷那是忠心耿耿,先前完全是安瀾公蠱惑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才做了錯事,如今臣愿做殿下的馬前卒,替殿下緝拿反賊徐哲!”
昌平伯倒也聰明。
知道徐元下一步是徐哲,便主動請纓。
如此一來,也能夠獲得立功的機(jī)會。
畢竟。
安瀾公一死,南河三域的局勢便很明了了。
只要等到天亮,消息就會迅速傳開。
諸侯斷不敢再輕舉妄動,以招殺身之禍,滅族之災(zāi)!
屆時。
徐哲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徐元搖頭:“徐哲之事無需你操心!”
昌平伯一頓,忙問:“那殿下,眼下我們……”
徐元緩步上馬,一拉韁繩,朝向了出城的方位。
而后,他這才開口道:“殺雞儆猴,去石氏,抄家滅族!”
廢物二十年,醒來便開始搶皇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