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仲文笑道:“不錯,你也是應劫之人,天選之子,只是老夫看不出你所應對會是哪般劫難。”
李羿心里一涼:臥槽,臥槽,臥槽!搞什么鬼啊,我也是應劫之人,這老天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是故意玩我吧!唉,穿越帶應劫,看來是沒好了,這可怎么辦呢?
李羿一臉的憂愁是個人就能看出來,陶仲文安慰道:“修緣啊,你不必應劫之事煩心,這生克劫算是天劫之中第二好渡的劫難了?!?
李羿馬上追問道:“最好渡的是什么劫?”
陶仲文撫須笑道:“天應劫最好渡,而且你已經渡過一次了?!?
李羿納悶道:“我已經渡過一次天劫了?什么時候?什么情況?怎么回事?”
平時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李羿,輪到他親自下場心里慌的一嗶。陶仲文說道:“當你決定創立新的宗派,當你幫助百靈成為儒道歌派的先驅者時,天應劫就種下了?!?
李羿回憶了一下開口問道:“先生是說翟百山就是我的天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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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仲文點頭道:“不錯,就是他,而你劈他的那道紫霄神雷,也同樣驗證了你的身心,若是你心術不正,你會遭到紫霄神雷的強烈反噬,輕則是修為盡散,重則神雷穿胸而死。”
李羿后背冒出冷汗,想想都后怕,當時自己根本沒有多想,就想打敗那翟百山,所以才用了最強殺招,現在才知道那一次到底有多么兇險,若是自己起了殺心,只怕結果就大不相同了。
陶仲文拍了拍李羿的肩膀說道:“你看這天劫是不是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李羿嘆了口氣說道:“先生說得輕松,我現在回想起來,還甚是后怕呢?!?
陶仲文笑道:“剛開始你有些害怕是正常的,很快你就能適應這種心態了?!?
李羿不悅道:“合著天劫不是在你身上應驗了,你當然不怕了……”
李羿看著陶仲文一臉玩味的表情,突然問道:“難道先生也是應劫之人?”
陶仲文撫須道:“這是自然,所有超凡境都要應劫,我也不例外,只是這個天劫會應在何時,何地,又以什么樣的方式降下我都不知道,所以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圣人言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老夫今年已是六十有余,天命在我看來也就淡了許多?!?
李羿聽到這段熟悉的話語不禁問道:“這是三圣說的?”
陶仲文愣道:“廢話,《圣教訓》里不是寫著呢!”
李羿斟酌了一下言語說道:“我知道這句話,但是我記的可比這句要多啊,我學的是‘吾十有五而志于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覍W的是這句?!?
李羿剛說完紫氣升騰,陶仲文滿是驚恐,因為李羿所引來的紫氣竟然與君子閣產生了共鳴,整個君子閣閃出淡紫色的光芒。李羿看著四周伸出右手,那紫氣沒有被他吸收而是在他手上不斷匯聚,最后化成了一支紫金色的毛筆。
陶仲文嘆道:“這,這是,這難道是圣人所用之物?難道是圣器?”
李羿一臉疑惑,仔細端詳著手中的毛筆,紫金光芒漸漸消散,露出它原本的模樣,一支很普通并且有些破舊的毛筆,就連筆頭的狼毫都已參差不齊,看向筆桿上面刻著一行小字,學生萬章贈恩師。
李羿在腦海中回放著兩世讀書的記憶,尋找著萬章這個名字,突然開口道:“難道這支筆是萬章贈于三代圣人孔夫子的?是圣人用過的毛筆?”
陶仲文一聽,也顧不得什么禮節,伸手就搶過筆來反復查看,翻來覆去看了一柱香的時間,然后也不管李羿是個什么想法,伸手憑空一握,變出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