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陶仲文給李羿講完了天劫,順便也普及了一下天道和人族的發(fā)展史,那么接下來李羿會做些什么呢,我們一起往下看。
李羿很是受教,所以對陶仲文行大禮道謝,而他的家人們也來到了君子閣,一番寒暄之后,陶仲文開始張羅晚飯宴請李羿一家人。而李羿特意給幾位娘子交代等下要好好宰這陶仲文,不能讓老銀幣一頓飯就換一件圣物,嫁女從夫,三位娘子當然聽話了。
其實也沒拿什么,詩雨挑了一幅字、百靈拿了一本古譜,趙寒楓沒找到喜歡的東西,但還是按李羿教的,觀察老銀幣的微表情,最終拿走了一幅讓陶仲文嘴角一顫的山水畫。
陶仲文在經歷了李家班打劫之后,最終含笑帶淚地歡送李羿一家,臨行前說道:“修緣啊,明天就要過年了,老夫就提前祝福你一下啊,休班期間就別來看老夫了,你這一頓飯真沒少吃,也沒少拿,老夫過年就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李羿笑道:“先生這就見外了,您是長輩,我是小輩,過年哪能不來拜訪呢!”
陶仲文驚道:“別別別,老夫受不起你的拜訪,你的禮太重,我還不起啊!”
李羿更開心了說道:“那我就空手來!”
陶仲文氣得都快吹胡子了:“你哪次不是空手來的啊?然后就在莫名其妙地搞出些什么名堂,你也知道老夫歲數(shù)大了,經不起你這么折騰,你就讓我安心過個年吧!”
李羿不依不饒道:“先生啊,不是修緣多嘴,這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就說這字畫曲譜,能值幾個錢?根本值不了多少錢!那桌上擺的可是圣人用過的東西,先生要是缺錢不妨把它賣了,看看能不能值回這幾樣東西。”
陶仲文正色道:“休要胡言,圣人之物豈是用金銀能夠衡量的!這種玩笑話修緣以后莫要再說,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去,再定你個不敬圣人的罪過。”
李羿笑道:“無妨,一切在行不在言,言不由衷,如出虛恭,行不走心,有骨無筋!”
陶仲文問道:“出虛恭是什么意思?”
李羿笑著拍了拍屁股說道:“放屁!”說完就帶著一家人乘車走了。
陶仲文看著李羿遠去的方向露出欣慰的笑容,這時一位下人湊到陶仲文身邊說道:“老爺,過年真不請李大人來咱們君子閣了啊?”
陶仲文撫須笑道:“不請了,不請了,若是這渾小子再變出點什么東西來,以他這痞性,不得把我這君子閣給搬空了!”
那下人笑道:“我猜老爺還是會請李大人來的,他可是您最看重的后輩了!”
陶仲文笑罵道:“就你小子知道的多!罷了,到時候再說吧,眼下還有正事要辦!”
下人問道:“都這么晚了,老爺還要忙什么啊。”
陶仲文走到筆架前彎下腰,把臉湊近仔細端詳,然后撫須笑道:“當然是要琢磨一下怎么請那幾個腐儒來我君子閣長長見識!老夫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們艷羨的表情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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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三十這天李府張燈結彩,詩雨打賞下人,全府上下都是笑意滿滿,但李羿總覺著缺了點年味,想來想去尋思是不是因為沒有春晚的緣故,所以他為了調節(jié)氣氛非張羅一家人一起包餃子。
這可給三位娘子愁壞了,這三位可以說是上得了廳堂下不了廚房啊,要不是有小葉子光是包這頓餃子就得跨年,全家都得餓著肚子過年!
李羿總算是當家做主了,由他給這一家女人分配工作,和面揪劑子的活交給了最能干的小葉子,小葉子搖頭嘆氣道:“你還真是心疼媳婦不心疼妹妹啊,這最費勁最累的活交給我了!”
李羿嘿嘿一笑,把搟皮的活給了詩雨和百靈,月華和寒楓負